而且附计时装置的箱子。炸弹没有爆炸。但是在同一天,放在维多利亚车站的炸弹把行李保管处和候车室炸飞了。接下来是五月。放在特拉法加广场的炸弹虽然没有爆炸,但苏格兰场和圣詹姆士广场的小卡尔顿俱乐部的一部分被炸掉了,那时候还出现了伤患。秋天开始是梅因街的炸弹暗杀计划。半个月前,在盖福克斯节的烟火掩护下,由都柏林首都警察派遣来的便衣刑警被炸死。再来就是昨天的爆炸案,你知道吗?那个炸弹是一个坐上马车的男人放在口袋里的。他一坐上马车就碰的引爆了。听说那家伙还是个律师呢。」
「你是说那个律师是炸弹狂,结果失败了,把自己也炸飞了吗?」
「谁知道呢。不过倒是有个奇怪的谣言,针对建筑物的爆炸计划和针对便衣警察这种个人的爆炸案,是出于不同人——」
「不管怎样都太差劲了,给人添麻烦!」
连恩粗声粗气地说,紧紧地垂下嘴角。脑中回响起昨天在爆炸现场听到的那些臭骂爱尔兰人的声音一。
「我对爱尔兰独立那种事才没兴趣呢。而且从爱尔兰移居过来的大家都觉得很困扰。」
「没兴趣吗?你真的完全不在意?」
「在意是在意,也很生气。为什么就因为几个疯狂杀人犯,全部的爱尔兰人都要被说得那么难听啊?还有啊,我先说清楚。我可是土生土长的伦敦人,这一点我很自豪。」
连恩挺起胸膛。
他并不是对故乡完全没有感情,也很喜欢他的同胞。他也不是不明白希望爱尔兰独立的人的心情。英格兰一直在宗教、经济、产业、教育——各方面压迫爱尔兰,剥夺他们的自由,榨取他们的资源。他父亲麦可对那样的苦难感同身受,是爱尔兰独立运动的支持者,有时一喝醉就大肆批评大英帝国——
「你可别小看英格兰那些家伙,他们全都是一些小偷、杀人犯,还有骗子。那些家伙从我们这里夺走土地、教育、食物,还有我们的荣耀,这些我们长久以来幸福的源头。爱尔兰人是为了取回我们正当的权利而战斗!」
话是这么说,但像炸弹运动这种破坏活动就太卑劣了。连恩还是打从心底深信不疑,即使是麦可也不可能支持那种人的活动。他跟父亲说了在庞德街发生的事情之后,他也只是咂了咂舌,没有发表对那起攻击的看法。听说他在爆炸发生的时候,正在「伦敦市」的酒吧里和赌友喝酒。他举了几个平常老是凑在一起的伙伴名字,抱怨着玩牌赌输了的事。连恩心想,也就是说,当时在场的是另一个长得很像的人。
「喂,连恩,你在听吗?」
连恩听见杰克的声音回过神来,抬起了脸。
「福尔摩斯先生解决了西摩尔家的小提琴窃案,这件事你没兴趣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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