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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可以啊,你想知道什么?」
「你听过威瑟福德伯爵家吗?」
「我可以大致跟你说一下。」
于是,连恩对杰克描述起大约半年前,他与那个惹人厌的专栏作家间发生的事。
杰克专注地聆听,打从心底觉得这个话题很愉快,也很吸引人。他脸上的笑容并非装出来的,眼里有热情的光辉,就连插嘴附和的声音也很起劲,但他平常就是如此。连恩偷偷地想着,如果杰克对没兴趣的话题也一样回应的话,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。
从头到尾听完之后,杰克不由得喜形于色。
「真有趣。你居然跟派克先生有这种交情。」
「那种家伙!谁跟他有交情!」
「我知道,我知道了。你不必每次都为了这种小事跟我杠上吧?所以呢?你真的一张照片也没有?」
「没有。」
连恩干脆地答道,杰克眯起眼睛,扬起嘴角,那是莞尔的表情。
在这张虚伪笑脸的背后,杰克似乎看穿了连恩并没有说谎。
「那真可惜。」
杰克温和地低喃,叹了口气,接着张开左手,把右手的食指当作笔,有如速记般地在左手上快速写着,这是他惯用的记忆法。将听来的话存进脑中之后,这次则是把大拇指抵在眉间,闭了闭眼作出沉思的表情。仅仅数秒后他突然睁开眼睛,把抵在眉间的手指放到嘴唇上。他一拿开手指,便用几乎缺乏感情的声音流利地说道:
「威瑟福德伯爵,汉米尔顿家是在肯特拥有广大领地的大贵族。也是家世可以上溯到金雀花王室的名门。关于现任伯爵有些有趣的故事。他在继承爵位前陷入身分悬殊的恋情,私奔般地结婚了。对方是爱尔兰的贫穷女工,还是个天主教徒,虽然已改信国教,但他们两人的婚姻仍然受到双方家庭的激烈反对。当时的伯爵是陆军少校,只不过是伯爵家的次男罢了。然而,后来本该继承的兄长及兄长的儿子得了流行病而去世,才会由现任伯爵继承。族里吵得不可开交,他们无法承认一个来历不明的爱尔兰女人为伯爵之妻。不,当伯爵之妻还无所谓,但他们绝不允许伯爵家的血脉混入卑贱女人的血。对他们的婚姻是否有效百般刁难的也大有人在。」
「他们有小孩吗?」
「十三年前,他们的儿子出生了,是勒内子爵。」
连恩吃了一惊。在芬奇利路遇到的那个神秘少年该不会是——
「普通的、跟我们一样的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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