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置信啊,哈尔达老弟。」
回应他的,是在他正后方推着推车的男子。那名中年男子五官深邃、脸四四方方,看起来不苟言笑。
「就凭那么一张文件,一般会放身分不明的人进钟楼吗?」
「『军方』就不可能那么做。但普通人是用服装和态度判断对方的。像这样穿着货运公司的连身工作服随便哈啦几句,是不会那么容易起疑的。」
男子——汉涅斯听到这里还是一脸无法苟同的表情。
「不过,还真巧,教授刚好出差了啊?」
「喔,不是,那是请布列格帮忙安排的。」
「……你说什么?」
「毕竟地点是大学,不方便动粗。所以就随便安排工作请教授出差了。拜这之赐,这段时间进这座钟楼的人就只有我们而已。」
听了哈尔达的话,汉涅斯深深叹气,重复道:
「……简直难以置信啊。」
「虽然您以前和那个野丫头共事,不过我看您倒是满一本正经的。」
哈尔达扬起嘴角一笑,打趣地这么说。
但汉涅斯神情一愣,立刻回应:
「野丫头?就我所知,她应该是更认真、诚实,且优秀的女性才对?」
「……也是,语言这种东西真是不方便。」
虽然这段形容不尽然错误,但总觉得让人无法释怀。
呼吸一口气,摇摇头以后,哈尔达转变话题。
「总而言之,要是发生任何问题,我来处理,就麻烦几位老师专心作业罗。包含设置器材在内限时四小时,没问题吗?」
「那当然。我好歹也是一级钟表技师喔。你就信任我吧。」
汉涅斯——过去在『无国界技师团』担任观测班长的男子挺胸自豪。
听到这句话,哈尔达苦笑,点头行礼。
「——那还真是失礼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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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历一〇一六年二月八日上午〇点〇〇分。
将在之后人类史写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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