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立刻又掉下来。此外,一些恶劣的人也会将瓶罐、塑胶袋到处乱丢。对方明知这点,却还是表达令人不快的抗议。
我将纸板撕破,丢进焚烧炉,到井边舀水浇头。
夏天已经结束,但爷蝉仍然啼叫个没完。今年,蝉鸣来的特别晚,而且是忽然间群起鸣叫,常常直至半夜都还唧唧作响。显然,环境的改变也波及到蝉的活动作息。
今晚,只怕在蝉鸣声中,又要不得好眠了。
才想着,好像要盖过蝉叫声似的,行动电话响起,是从公共电话打来的。
「喂,中里吗?」
「玛莉亚?」
「明天可以来医院一趟吗?」
「你可以下床了吗?」
「可以走到大厅没问题。你明天可以来吗?」
「几点?」
「下午两点以后好吗?」
「好。」
明天和玛莉亚的会面,应该多少可以拨开我心中疑云吧!
我有这样的预感。
〆
「躺在床上不能动,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,我还是第一回尝到呢。」
病床上,玛莉亚一脸苦笑。她头上罩着网帽,上半身用石膏固定着,看起来好像病情很严重,不过脸色倒是很健康。
「柜台的护士小姐说,『不管岛村小姐怎么吵,就是不能让她走出病房。』」
大概是玛莉亚急着做复健,自己在医院里走动,才会受到护士的警告吧!
「这样很可能会引发其他病症喔。当成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休养吧。和我比起来,你的确是操劳过度。就看作是一段身心的保养期罗。」
「你向来我行我素惯了,才会说这种话。」
「是啊,所以很难重返社会。」
「昨天的事,我听志津夫人说了。」
「我不喜欢那种作法。」
「一般的公司不是都这样吗?」
「我讨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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