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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真哉的话,吉尔曼不太赞同的说那可没准。
一边想着吉尔曼话里的意思,一边补充说事前从路法那里听来的信息。
“她妈妈的老家好像是在日本。路法虽然没有去过,但说是从那边寄来了邀请函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这么说来她的日语说得也很不错呢。”
路法的母亲是日本人。
母亲教她的日语,那是跟日本人比都不逊色的流利。对文化也很了解,比真哉还像个日本人,但是很意外的是她好像没怎么来过日本。
“但是,没有秘书会很辛苦吧。用不用先给你准备一段时间的备用秘书?”
“不,没有那个必要。”
真哉马上回绝了吉尔曼的提议。
“我的秘书,只有路法。如果不是她,我谁都不要。”
“不过,她确实很优秀。说实话,我不认为她是只能做秘书的料。”
“如果路法那样希望的话,当然我也是支持的。”
路法本来是想进公司做技术人员的。
后来阴差阳错成为了社长秘书,就再也没有说过关于未来的展望之类的话。
对着正在认真想着什么的真哉,电话那头的吉尔曼带着一点笑声说,
“你这样特别执着于某物,还真是少见呐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是啊。”
明确的判定之后,吉尔曼接着说了理由。
“对物质和金钱都没有执念。珍惜家人这也算不得特别执着。但是,对她跟对别的员工的待遇都不一样呢。”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这么一说,或许真的是这样吧。”
回想自己到现在的行动,真哉承认吉尔曼确实都说中了。
对这样的真哉,吉尔曼意味深长地道。
“那到底是基于什么样的情感,我也不得而知。不过,要是你觉得没问题也就无所谓了。只是,工作要出色的完成啊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又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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