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吉,你那有如在非法药品的副作用下讲出来的笑话是怎么回事。」
「……吓我一跳,马场园,想不到我们会用同样的词汇吐槽。」
「嗯?比起这个,你先让我讲我想说的话……听好了,小吉。」
马场园的脸急速靠近,他的肌肤果然很干燥。
身为他的朋友,这时候应该拿个沙拉油之类的泼在他脸上吗……去家政教室应该找得到吧?
「该说沉默为净吗?有些记忆还是别想起来比较好。」
沉默是金、眼不见为净。我思考着不知道他所指为何,几乎没听他后半的发言。
「那个,你说什么?」
「小吉,我不说歹话。你别想起跟浅海同学一起住时的记忆。一旦你回想起洗澡时的记亿,一切就无法挽回了。有人想消除你的记忆。」
才刚恢复失忆前的记忆就要被消除,我可敬谢不敏。
我边看着走廊上那些射出充满怨念视线——好像连生灵都要飞过来一般——的人边说:
「所谓有人……是指那边那些吗?」
「不,我刚刚也说过,那些家伙都是些无论再怎么羡慕,除了瞪小吉之外什么都做不到的软脚虾。」
「那么,想消除我记忆的家伙又是哪边的谁?」
「虽然我觉得应该到处都有。但就你身边的人来说……首先是我吧。」
「……」
看来我失去了一个朋友。
「我说,小吉。在跟浅海同学聊天时,记得好好把我介绍成是你最好的朋友喔。」
我只能把你介绍成一个个性腐败的干燥肌肤而已喔。
「拜托罗,再见。」
马场园彷佛与我已经无话可说般冲出走廊。
座位在讲台正前方的我回头看往教室后方。
窗边最后面的座位,浅海同学正位处于男女生人墙的中心地带。
我想跟她说的话堆积如山。
只要跟号称是我旧情人的浅海同学说话,或许能知道我自己所不知道的过去。我从日向口中听过三年前,也就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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