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。
『必须能要理解患者的痛苦,能够感同身受的人才有资格当医生。』
父亲这么说过,这绝对不是在数落我,而是个很了不起的想法。
我的体质无法理解自己与他人的痛苦,他认为这种人绝对无法当个好医生吧。
「『而且』?还有其他的原因吗?」
「不、没什么。」
我不想和别人提及自己『无法理解痛苦』,现在知道我拥有这种体质的人,除了双亲外就只有恋深而已。
把话题转开吧。
「对了,推研大概育多少人啊?」
「我想想…一年级到三年级加起来应该有十个人左右吧。杵岛不在了,再扣掉黑川之后,人数比之前少了点。」
她指的是失踪的杵岛裕稀和退社的黑川哲。
市原学姊并不知道这两件事的真相。
而我也没有告诉她的义务。
「不过你现在的反应说起来还真教人意外啊。」
「为什么呢?」
「你和杵岛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吗?感情那么好的朋友下落不明,不是应该感到非常动摇吗?你还真是无情啊。」
「我只是拼命地在保持平静,不把动摇显露出来罢了。」
这当然是骗人的。
我知道裕稀失踪的原因,所以和其他人的反应不一样,她不但没有死,也没有被卷入什么事件中。
所以她不在了我虽然觉得寂寞,但却不会感到动摇。
「即使如此推研的社员还有十个人啊……犯研就只有两个人而已。像我们这种一时兴起创立的社团,连社员也没有还占用了一间教室,这样真不要紧吗?」
「不用在意这种事情,反正旧校舍的教室几乎都没在使用了,不过…」
市原学姊窃窃地笑了出来。
「一时兴起的社团吗……」
喝完咖啡后,我和市原学姊在餐厅门口道别,然后带着要给恋深的食物朝社团教室走去。
要前往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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