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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并不是打一开始就讨厌去户外玩,只是想陪着体弱多病的棱而已。我并不是讨厌和朋友在一起,只是希望任何时候都能陪在棱身旁而已。
我和风夏不同,没学任何才艺,也一直拒绝上补习班,因为我喜欢和棱待在家里。同班同学的庆生会、圣诞派对、过年参拜都与我无关。偶尔,我会因为是风夏的姐姐而受到邀请,但是我从未赴约。比起朋友环绕的派对,我更喜欢和棱一起抱着膝盖看电影。
我们并肩坐在收音机前,聆听肤浅的音乐排行榜。棱阅读我从图书馆借来的书,我也阅读棱借来的书。我们呼吸同样的空气,共享同样的时光,这比任何事都重要。
棱体弱多病,时常请假,有些年甚至因为反复出入院,几乎整年都没去上学。上了国中之后,他的出席日数大概还不到四分之一,和国小、国中都是全勤的风夏正好相反。
我也常请假,但母亲总说和风夏拥有同样身体的我不可能这么容易生病,不允许我请假。
我曾试过用摩擦热提高温度计的温度,或是拿刚学会的名词——偏头痛来诳称自己的症状,反复尝试,可是要骗过母亲并不容易。
表面上,我装作讨厌上学,其实只是想和棱一起待在家里,但是我绝不能让父母及风夏发现。继父是个传统的人,而母亲有情感洁癖,即使没有血缘关系,他们也不可能允许兄妹谈恋爱,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了。
父亲一面吃着毛豆、喝啤酒,一面替巨人队加油,而风夏也在他的身旁着迷地看着棒球转播——这是我家晚餐时间的日常风景。比起棱,大而化之的继父和风夏更像亲生父女,实际上,继父也很疼爱风夏。
棱吃晚餐时从不瞧棒球转播一眼,而我对足球以外的运动毫无兴趣。
每天晚上吃完晚餐后,我们俩便逃也似地离开客厅。父母和风夏都知道要和我们共度一家团圆的时光是不可能的,所以从不来打扰我们,也从未揣测过我们的关系。
我和棱总是在我或他的房间里共度夜晚。要看电影,就去有电视的棱的房间;要听音乐或读书,则来我的房间。
为了庆祝升上国中,棱的房间装了有线电视,要看足球赛用不着再跑到客厅去了。
虽然我常请假,但是我并不讨厌学习,也不觉得用功读书是种痛苦,获得未知的知识是件快乐的事,解开数学题的感觉也出奇地美好。
为了帮棱在家里写缺席时的作业,我每年都自修更高年级的课程。因为这个缘故,我在就读的公立国中里成绩总是名列前茅。无论是英文或数学,能够俯瞰每个学习中的单元,成了我极大的优势。
考前等急需用功读书的时候,风夏会加入我们,但是基本上,风夏不会和我们一起行动。风夏原本朋友就多,没必要和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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