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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「Atachi」,过来一下。
她们在庭院玩耍时,保母们坐在屋檐下的长椅,边聊天边盯着孩子们。由希听到声音回头望去。是室山老师跟其他班的老师。坐在那里的老师们都看着由希,向她招手。
虽然还在玩,但由希离开朋友,去了那里,老师们用毫不客气的口气问她。
「这也是你奶奶做的?」
「嗯。」
祖母都在客厅踩踏着老旧的缝纫机。看电视的声音会被缝纫机的声音盖过,非常讨厌,可是她知道说了只会招来一顿骂,总是忍气吞声。这件洋装也是像那样做出来的。
「这样啊。」
室山老师点着头,和旁边的保母对望。就在下一瞬间。「可以看一下吗?」也不等她回答,室山老师的手掀起了由希的洋装。抓着裙摆,一口气掀到脖子处。
在阳光倾注的白昼庭院,赤裸的胸腹接触到外面的空气。季节是夏天。洋装底下,她只穿了一件内裤。
现在回想,自己那时候的模样就好像被强风吹得开花的雨伞。被迫做出万岁姿势的手和脸被掀起来的裙子遮住,看不到保母们的脸了。
「哦,原来是这样子啊。」
「钮扣是怎么扣的?」
尽管年幼,还是可以理解到她们正把自己剥个精光,在研究衣服的缝法。是怎么弄的?对不起唷,可以看一下吗?含笑的语气客气地再三重复着相同的话,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容分说。扣子被解开,衣服从袖口被抽走。
不要——尽管这么想,却发不出声音。又没有要进游泳池游泳,却在外头赤身裸体的,感觉好奇怪。被脱掉洋装的自己的背后,大家正在玩捉迷藏或家家酒。当时她对异性或朋友都还没有羞耻的感情,也无法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。不过即使如此,她仍模糊地感到哪里不对劲。
懂事之后回想起这段记忆,她现在已经了解到那股怪异的感觉是真实的。那些保母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。她们以为对方是孩子,所以无所谓吧。可是我一清二楚地记起来了。那个老师现在怎么了?
祖母代替工作很晚下班的父亲,总是来接由希。「我孙女今天有没有给老师添麻烦?」祖母是个传统女性,耻于称赞自己人,不管是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孙女,都习于不当地贬损。由希几乎没有被称赞的记忆,母亲会离开家里,或许原因也出自祖母。
看到大家都是母亲来接,有时虽然也会寂寞,但想到要等待因为工作而迟迟没有来接的父亲,由希满足于自己的境遇。祖母总是分秒不差地到幼稚园来接。祖母没有驾照,所以两人必须走路回家,唯有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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