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必是处理政务的人之一吧?」
正近没有回答。透马的语气又变得轻快。
「小和田大人知道五十年前的一件事吗?」
「五十年前?」
「当时似乎发生了一起近习(译注:武士的职称,在主君身边负责近侍和警卫的工作)组的组长遭人砍杀的命案。据说也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迁入一刀杀害。」
不是近习组,而是小姓组或小纳户组吧?
林弥话到了嘴边,硬是闭上嘴巴。因为正近点头同意了。
「那是你们出生之前很久的事。你们调查得真清楚。」
兵藏的父亲的记忆似乎是正确的。
正近从座位上起身,走到书柜前面花了一段时间,然后抽出一本册子;没有册名,只是随性以纸捻缀成册。
「这是我私人的记录。不同于官署的文件,擅自把我在意的各项事情罗列下来。」
正近以肉多不见骨的肥胖手指翻页。
「其中也有关于新里命案的备忘录。其实,不只五十年前发生过同样的命案。我调查老旧的笔记本发现,十八年前也有过。」
林弥瞠目结舌。透马在一旁转动身体。
「十八年前也有过……」
「你们不晓得吗?」
「不晓得。」
正近露齿一笑。然而,旋即恢复成僵硬严肃的表情。
「十八年前,是藩主继承家业,成为我们的主君那一年。而五十年前,则是因为治理模野川的河水和开垦新田,藩内分裂成两半的时期。遭到杀害的组长是坚持推动开垦的人之一。」
正近随口低吟了一声。林弥尚不清楚,从正近的话中会浮现什么。唯独心跳的力道加重。
「原来如此,所以藩内发生重大变动和出现黑夜暗杀者的时机一致啊。」
透马如此低声说道。
「我不晓得因果关系。不过话说回来,不管五十年前或十八年前,政务这种东西始终在运作。争吵不断、互相竞争,偶尔酿成大事。因为政务或继承人的纠纷而动用暗杀者,这种事应该层出不穷。想派刺客到政敌身边,杀害对方的人也并不罕见。这种事八成比你们想像的多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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