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握紧手中的球。
无法理解豪现在心里想些什么,绝望、不信任、困惑和厌恶。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、呻吟些什么。在进入考试周之前,最后一场练习的时候,巧曾经约豪来做传球练习,但豪没有动作。无法想像也难以理解,连巧也跟着陷入混乱,并对自己的脆弱、软弱感到无言以对。但是能让这道伤口结痂的只有投球一途,不是吗?巧也只懂得这个方法。既然豪拒绝了,那就无计可施,巧并不懂得其他方法。豪所抱持的应该是不一样的伤口,既然如此,自己的疗法就不管用。想必说破了嘴也没用,除非自己舔舐自己的伤口,不然没办法治好。
吉贞还在继续说着。
「喂,原田你有没有在听?你啊,耍酷是无所谓,不过你和永仓是朋友吧。」
「我和他哪算什么朋友。」
吉贞屏住呼吸,沉默了半晌,然后再度吸气。
「原田,你讲这种话还讲得真轻松,不觉得有点过分吗?你没受过道德教育?对朋友要珍惜、对别人要亲切、对自己要严格。对所有人全都严格那是要怎样,真难以置信耶。所以咧,对你而言永仓就只有捕手这个功能?一旦用不着就可以扔掉?」
「那你自己又是怎样?」
「啥?」
「刚刚你自己说豪的事情和你无关,这难道就不过分?」
「我的意思是说我不像泽口他们那么拼命。我其实……其实……喂,原田。」
「干嘛?」
「永仓是个好人。」
好人?是吗?巧从来没用这个角度来思考过豪的事。对他人并不关心,要和别人有所关连地渡过时间,对巧而言很麻烦。豪是让巧初次体会到被人理解、理解别人不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对象。即使如此,巧还是不懂豪怀抱着巧所无法触及的某样东西。巧转移了视线,好人?他不是能这么简单地加以断言的人。
朋友、伙伴、情人、家族、我方、敌人、对手……在人与人的关系当中,人们为对方加上许多称呼,就算拼图似地将豪镶进朋友这个位置,想必也是没有意义,只会像形状不合的串珠一样错开、掉落,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。
「那家伙也没把我当朋友。」
吉贞「呜」地一声装出哭泣的模样。
「原田,你怎么讲得这么可悲。测验结果也显示,中学时期最要紧的就是朋友。你想拥有这么可悲的青春?」
「喂,吉贞……你是真的喜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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