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了,我再也吃不下了。饶了我吧。”
我一边摸着涨起来的肚子一边哭诉。
在我面前,一只又一只的毛蟹侧着身子朝我的嘴边爬了过来。
无可奈何地把毛蟹吃掉之后,别的毛蟹又继续爬上来。
终于,我那被撑得鼓鼓的肚子达到了极限,砰地一声炸开。
“哇啊啊啊啊啊!”
我一不小心被自己的这声惨叫吓得醒了过来。
“哆、哆来咪!”
在这架飞往新千岁机场的航班座舱内,坐在两边的羽月和小爱捂住了我的嘴。
“呜、呜、憋死我了……”
“不会再发出怪叫了吗?”
羽月小声问我,我鸡啄米似的猛点头。
两人似乎放心下来,松开了手。
周围的乘客带着惊讶的表情朝我们看过来。
“对不起。给大家添麻烦了。”
小爱低头道歉。
“哆来咪也快点道歉。”
“不、不好意思……”
我被小爱硬按下头去。
这时从四面八方传来阵阵笑声,机舱内活跃起一股温和的气氛。
“哆来咪真是的,到底做了什么梦啦?”
羽月小声质问。
“是毛蟹把……”
我刚讲到一半,想起不可以再继续献丑下去了,便闭上了嘴。
一说要去北海道,就会梦见北海道的名产毛蟹,连我都对自己的头脑简单而感到惊讶不已。
那么,要问为什么我们三个会坐上飞往新千岁机场的航班呢,这就要从昨天开始说起了。
在音符家门口朝我们搭话的记者所属的女性周刊杂志,大肆刊登了关于音符的专题报道。
报道分析称,音符人气骤降的最大原因,乃是继大获成功的“卡札马龙”系列电影之后,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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