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凡无奇的男孩就连「白之女王」都毫不在乎。他只是隐约觉得如果不追著这个跑,不遵守规则,那名女性就会离开自己,「现在」将会毁于一旦,才跟随著行动罢了。虽说他拥有连一秒之后的事情都不去思考的特殊停滞性心理状态,但就某种意义而论,男孩或许比谁都强悍。因为即使亲眼目睹那个纯白存在,他仍能不染上任何憧憬或厌恶之色,继续贯彻「自我」。
露出整条耀眼大腿,「圣徒」回来了。
「浴缸太大也是个问题呢,恐怕要花上二十分钟左右,热水才会装满。」
「嗯。」
「这段时间您打算如何运用?也可以先冲个澡再说。」
对于这项提议,男孩摇摇头。如果必须等一段时间,他有件事想先处理好。
男孩用食指把召唤师叫到窗边,坐到同一张桌子旁。桌上摊开的,是今日凌晨断续送来的关于动物园惨状的报告。
男孩简直像一大早边吃早餐边看英文报纸一样轻松,眼睛扫过报告。「圣徒」似乎比较关注城山恭介或艾莎莉雅的下落,但其实男孩认为追踪他们也没用。敌我双方都答应进行交易而来到现场,撤退时理应也消除了痕迹,无法追踪。
「这里。」
男孩将一页报告放到桌上,用食指轻轻敲了敲。
「他们好像没能听见完整对话,不过在片段纪录中,有几个地方出现一个人名。克劳德·麦赞塔连恩。艾莎莉雅与城山两边阵营都提过这个名字,让我很在意。」
「您是说此人窝藏了其中一方,或是双方?麦赞塔连恩这个姓氏的确令人在意,但艾莎莉雅在家族当中,应该属于比较特殊的立场。」
「重点不在这里。」
男孩的手指又指向另一页的一个地方。
「结果那晚没有任何人亲眼看到『金刚主钥』。虽然有人提出假设,说也许只是城山舍不得交出来,但那样解释的话,这里就说不通了。」
「……您是说将塞克蒂蒂暂时交给对方的场面吗?」
「看城山对人祭队的态度,显然他重视人命胜过一切。既然如此,第一个交易筹码就不该是古地图而是钥匙,不然就不合理。」
「但那不是为了抢回冥乃河彼岸而使出的一项策略吗?」
「……有人证明这一点吗?」
城山恭介一次都没把「金刚主钥」拿出来过。假如那不是舍不得交出来,也不是作战的一个环节,而是有著拿不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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