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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娜黛特和我一样趴倒在桌上,她则是因为拖累了我而心情沮丧。
其实伯娜黛特是个超级旱鸭子,在她险些溺水时,是我过去救了她一命。
我为了救她跳进海水里,理所当然失去了继续比赛的资格,她也就是因为这样,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。
「久等了,结果如何?」
这时,人马库夏踏著马蹄声出现,我们(原本只有伯娜黛特)参加预赛的时候,她就在街上打探消息。
「很遗憾,我们输了。你那边打听得怎么样?」
「……这地方好像也有绑架案发生。」
听见我们战败的消息,库夏轻叹了口气,拉来两张椅子坐了下去。
「这里也有?这又是……」
「我本来期待如果可以和渥丹先生见到面,一定能得到他的协助,结果现在……」
「对不起。」
「非常抱歉。」
我和伯娜黛特异口同声向她道歉,库夏听了又轻叹了口气。
「唔……看来只能采取最后的手段,直接闯进去……」
我正在犹豫是不是该跨越过这条底线的时候,四周传来了喧嚣的吵闹声。
「欸,那两个人……」
「那不是法尔哈特·恩瀚斯还有乌尔刚吗!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……」
客人们害怕接下来会出事,纷纷移动座位,人墙自动往两旁散开。犹如摩西分开红海,两个男人从人们让出来的路中间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「哟,又见面了,社小弟。」
「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烦恼?不介意的话,可以和我们商量。」
「法尔哈特……先生,还有神父大叔!?」
这两个男人身上缠满了绷带,他们正是之前与我对战的对手。
◇
「原来是这么一回事,绑架案吗……不可原谅……这件事可以让我也一起帮忙吗?」
「我也一样。如果各位不嫌弃,我乌尔刚也愿意帮忙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