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野座如今沦为执行官,朱和霜月监视官二人负责指挥刑事课一科。二科的青柳监视官本来是能升官的,为了协助搜查狡啮的工作也就作罢了。
今天也会在某处发现潜在犯,有的只靠多隆和隔离设施的职员就能解决了,有的则需要支配者的力量。
朱以前觉得死亡就指的是病死,事故死或者老死这一类的,但进了刑事课之后这种想法被改变了。
犯罪系数高的人会被支配者处分掉,对在修比拉系统管理下成长的朱而言,这样的原则深深刻于身心。不,是本应该刻于身心。——知道的系统真身的现在,这原则也曾一度崩溃。用支配者对付潜在犯和用手枪杀死慎槙岛是不同的——绝对不一样。这信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?法与秩序,权力与自由。朱今天也依然苦恼不已。
脑子里竟是这些没法简单得出答案的问题。
筋疲力尽的朱一个人待在刑事课的大房间里,出现了幻觉。
「朱妹子、偶尔也陪我打打游戏嘛」
幻境里出现了藤。
“大小姐,别管藤那奇怪的游戏了,陪我下将棋吧,将棋。”
征陆也出现了
“呜哇,真老土。陆叔啊,你打算用棋子和棋盘打游戏么?”
“不行么?这样不错啊。这样”
——已经,再也看不到这些人了。朱在公安局中学到,人不可能毫无所失,死亡令人悲伤,生存则苦痛异常。
“怎么了,表情那么怪”
宜野座执行官一大早就来到了刑事课
“我表情一点都不怪”朱不满的回答
“监视官你偶尔会半张着嘴一副恍惚的样子,就是那样的表情。”
“嗯”
“那么,怎么了?”
“想到大家了”
“大家?”
“藤君,征陆叔还有,我的朋友雪。”
听了朱的话,宜野座表情凝重。他和朱一样,都被死者束缚着。这是二人的共通点,是无法治愈的伤痛。
“没想到狡啮啊”
“狡啮他”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