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我指示之前别攻击,但是要做好准备。」
「是!」
步兵们拔剑进入备战状态。
「我们是『狼』群。而您是『狐』吗?」
哈斯堤没有自称这边是JF军。他们预先和埃布申定下几组暗语,这也是避免在镇压裘洛斯的时候误杀自己人。
前方的马群没回应,继续接近这里。对方肯定听到刚才的询问,既然无视就很可能是王国军。
士兵们也开始紧张,在雾中,对方终于接近到看得清楚的距离。
「要是不回答,我们将发动攻击!大人是——」
在哈斯堤要再度询问的时候,后方传来惨叫声。
「是、是敌袭!后方部队遭到敌方骑兵袭击!」
「什、什么?那、那么这些家伙是!」
哈斯堤转向正前方,看见一名骑马的女性。少女身穿漆黑铠甲,拿着和身形不搭的大镰刀。
这家伙释放出从刚才就感受到的讨厌气息。称不上是杀气或怒气,是难以形容的漆黑空气。她面不改色,身披这股气息来到哈斯堤面前。
握着长剑的手增加力道,冷汗从背部滑落,喉咙干渴。
(——啊啊,刚才那讨厌的感觉,原来出自这个怪物啊)
少女凶暴地微笑,接着在哈斯堤举剑突刺的同时,弯曲的凶刃挖掉他的头盖骨。鲜血在雾中喷发,打造出幻想般的光景。
残杀哈斯堤的少女雪拉默默挥起大镰刀,每次挥动就割走JF军士兵的灵魂。
雾中接连卷起红色喷泉的光景,深深烙印在JF军士兵眼底。
近距离目击的人们,直到后来都一直受到这份恐惧的折磨。
甚至有人精神失常发疯。某个士兵为了将这出美丽的惨剧留作纪录,疯也似地持续绘制一幅只有红与白的图画,没有理会任何人,只是专注作画。这幅尽完成之后,这名士兵割破喉魄,在最后以自己的血留下「某种注记」之后大笑断气。「某种注记」似乎是题字,却没人能解读。
在幻想般的薄雾中,一名少女以纤细玉手摘花。她的表情苍白如病人。地面冒出红色喷泉,沾湿少女的脚底,水塘里画有许多红花与白骨,令欣赏者厩受到颓废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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