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;。不如说,我觉得正是那种价值观将他固定在那个形态里。因为老师作为无可救药的解体者,同时又试图彻底地当个魔术师。
然后,莱涅丝忽然抬起目光。
「试着想想,当时兄长应该打听了关于你相貌的事吧?」
「……!」
我一瞬间停止呼吸,触碰兜帽内部。
「……先前,我们也谈过那个话题吧。」
那是在双貌塔伊泽卢玛的时候。
在黄金公主与白银公主一案时,我对莱涅丝也表明过,我的脸是向别人借来的。
莱涅丝仅仅沉默地倾听了我的告白,不出言安慰也不追问。光是这样,对我而言不知便是多大的救赎。
「那么,我重新问你。结果,后来发生了怎样的事件?为何兄长会收你当什么寄宿弟子?」
「…………」
那个问题令我心头发冷。
我一直逃避的事。想逃避的事。
自从来到伦敦后,我从不试图碰触的事。
我吸了口气。我想要勇气,至少,我想好好地对这个人说清楚。不过,到底该怎么说才好?脑海中一直乱糟糟的,我勉强将一句话挤出喉头。
「有人……死了。」
那句话使得莱涅丝皱起眉头。
「有人死了?究竟是谁?」
「…………」
在沉默了几秒之后,我挤出另一句话。
「……就是……我。」
连莱涅丝的表情也不禁僵硬了数秒。
托利姆玛钨一如往常地为我们斟红茶。唯独这一次,清爽的茶香并未慰藉我的心。
「我……在那个故乡,那桩案件中……死去了。」
「你说的不是『我仿佛死在那里了』之类的比喻,对吗?」
莱涅丝问道。
当我点点头,她轻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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