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了,连我的王都没见过的尽头。虽然一瞬间就破灭了,但我也做过了将吾王升格为神灵的梦。下一次被召唤的我,恐怕无法保留这样的记忆吧。但是…”.
女战士回头张望。
Faker那双金银妖瞳里(翻译者注解:ヘテロクロミアが,Heterochromia虹膜异色症),映出了哈特雷斯的身形。
“但是,就算我和你是无论谁都无法想起的亡灵,和你的旅途也是有意义的。的确是有意义的呢,哈特雷斯。”
“…真是高兴啊。”
或许是连抬起嘴角的力气都不剩了吧,他的回答落到了地上。
尽管如此,
“…但是,还是略微有些不同的呢。”
哈特雷斯否认了。
他低垂着头,只是像一个普通的老师一样,用平和的声音继续说道。
“因为你刚才说的话,赋予了我意义。在这里消失的你,赋予了在这里死去的我。那个早已死去的我…”
“啊….”
Faker屏住了呼吸,想要说些什么。
但是,那个声音没有被发出来。
“…….”
因为哈特雷斯他再也没有开口。
她用洁白的手指轻轻为其闭上眼睛之后。
“晚安了。忘却梦想的男人哈特雷斯。”
在口中含上酒瓶中剩余的最后一点酒后,Faker将自己嘴唇与哈特雷斯的嘴唇重叠(吻了上去)。
然而,喉咙只微微颤动了一次。
不久之后,一切都消融在了覆盖山丘的夜雾之中。
*
时针塔的骚动,不久便停歇了。
贵族主义,民主主义与中立主义一致达成了“告诉外界什么也没发生”的决定。
虽然不知道橙子向中立主义者们说了什么,至少这件事上——时钟塔极其罕见地——团结一致,这是事实。
荒废的斯拉也得到了来自贵族主义派遣的工程人员与魔术师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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