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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是的,很痛耶~」
人家故意地揉著自己的头。
其实并没有非常痛,不过人家想搞得夸张一点来争取时间。
「要是人家的脑子又变得更笨该怎么办!」
「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什么啊。都留一头那么蠢的浏海了。」
这次他换敲人家的额头,人家不禁喊出一句「好痛」。刚才那下可真的是挺痛的!
「可以请你不要提人家介意的事吗!」
人家揉揉额头之后,用手背碰了碰已经剪成齐眉浏海的妹妹头。
是人家昨天晚上失手搞错才会剪掉太多啦。
在人家直呼「糟糕糟糕」想把它剪齐的时候,头发也一寸一寸随之变短,结果就像各位看到的变成大悲剧了。
「好啦,赶快给我写悔过书!」
新屋老师一边敲人家的头来打拍子,还一边打了个大呵欠。
「人家的头可不是鼓也不是木鱼耶!」
「迟到惯犯是没有人权可言的!」
人家一边心想「天底下哪有这种事啊」,一边对著几乎空白的白纸发出了叹息。
新屋老师明明就知道人家不擅长写文章。不如说,总觉得硬要我们写悔过书实在太奇怪了吧。这种空有形式的反省,说到底只是大人在自我满足嘛。虽然说迟到的确是人家不对啦!
「你很辛苦吧,总是得照料这家伙。」
新屋老师打从心底很同情似地瞧向小伊说。
「不,没这种事。」
小伊一直默默不语,只见她的稿纸上老早就写满了大半张。
新屋老师似乎也已经看穿是凶为人家的缘故才会迟到。
「谷仓,你最好慎选朋友喔?」
他开玩笑似的语气,很明显是拿人家生闷气的反应当消遥。
虽然超级火大,人家还是装作没听见。倘若人家像以前的电视节目那样再继续被打,说不定脑子真的会变笨。
顺带一提,谷仓是小伊的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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