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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——然后啊,听老师说嘛,久远同学。老师在高中的时候也和同学玩过狐狗狸喔,可是玩出来的结果一直都是『涩、泽、惠、去、死』。我那时候真的非常非常害怕喔,后来我才听说那个朋友喜欢的对象就是——」
涩泽惠开始闲话家常,直到久的心理谘询时间结束。
久拿到了证明就诊的印章,来到走廊上。
下一位接受谘询的幸德秋良正等著。
「——先到图书准备室等我,不举男。」
看来今天的肌耐力训练同样没得休息。
在幸德秋良接受心理谘询的这段时间,久在图书准备室搜索录影档案。然而CCD摄影机是无线式的,找不到记录装置究竟位于何处。
「来,张嘴~」
一如往常的蛋白质补充剂便当。
午休的教室内,久扼杀自己的味觉,咀嚼那来自地狱的白饭并且咽下。
「好吃。」
久一如往常地表达礼貌性的感想。
幸德秋良以那湿润的双眼凝视著久。
「你——是不是有些事该向我道歉,不举男?」
久稍作思考。是指昨天劝涩泽惠把幸德秋良送进精神疗养院的那件事吗?
「——你昨天趁我不在的时候,动了图书准备室的摄影机吧?」
(糟糕——被拍到了吗?)
「那——那只是出于好奇。我对摄影机有点兴趣。」
久编出藉口敷衍。
「哦?你不是无所谓、没感觉、提不起劲的人吗?我记得昨天小惠的资料上写著:你的状况有些转变。」
「——等等,她写了什么?」
「小惠她这个人很随便,不会做多详细的记录,只写了你的状况有些转变,还有我的名字,加上一个心型符号。」
(那家伙——)
不过诊疗单上只写了这些,也许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吧。
「你昨天和小惠到底谈了些什么,我很有兴趣。快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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