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把她救出来吗?」
「是陪同那场研修,专属『现象人才开发研究所』的心理学家。托他的福,我们才能确切得知园田的遭遇。在这一点上,我必须承认,『现象人才』这个组织比往昔的ST主办单位稍稍像话。」
在组织里安排一个具备足够的能力与理性,能判断出这种做法异常,而且错误的人——就是这一点。
「当时有没有报警?」
岳父的表情,像是被我拧一把。
「我们放弃报警。毕竟园田不是能够承受侦讯的状态。」
我的胸口也痛到仿佛心脏被拧一把。
「不过,我彻底调査『现象人才开发研究所』,打算对那个组织进行活体解剖,然后大卸八块。为达成目的,凡有必要,我不择手段。」
既然岳父这么想,应该会真的付诸实行。
「一年后,『现象人才开发研究所』收起招牌,但相关人士没有一个受到刑事惩罚,至今我都懊悔不已。」
我很气自己——今多嘉亲紧握拳头,眼底发光,似乎瞪视着某段明确的回忆。
「我和那个组织的每一个人谈过。换我来逼迫他们,把手伸进他们名为自我的臼齿,狠狠摇晃。实际上,他们也叫苦连天,但……」
自我厌恶感仍未消失,岳父接着道。
「为何派园田她们去参加那种研修?明明有疑虑,明明无法接受,为何我会欺骗自己,想着试试也无妨?」
「会长,我不打算帮您找借口,但请让我确认几项事实。」
岳父注视我。眼底深邃的光,如烛火熄灭般倏地消失。
「派女员工参加『现象人才开发研究所』的研修,应该不是会长的主意吧?不仅不是会长,甚至不是公司高层的提案吧?」
岳父没回答。
「那会不会是来自员工——或是工联的要求?」
「我不会允许工联做那种事。」
「那么,是不是女员工主动提出的?」
岳父摇头,像是驱走我的话。「不论过程如何,负责人都是我。是我做出错误的决定,让员工的生命暴露在危险中。这个事实不会改变。」
「我曾听说,从《男女雇用机会均等法》连八字都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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