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但是,孝弘阁下帮助了加藤阁下。我是这么听说的」
「我的确是有帮过。但是,那个不一样。我应该,能再多帮一点的。可是,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。这是无法开脱的事实」
当然,也就我现在才能考虑为她做什么。
可是,哪怕我能想通这点,我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后悔。
「加藤真的太会对别人好了,那种情况都还能帮助我们。明明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。说真的,我觉得她那时候能没崩溃都是个奇迹……一想到当时她随时都可能崩溃,我现在都感到心底在发颤」
那个时候,的确是别无他法。毕竟当时的我认为除了自己,所有的转移者都是敌人。我已经尽自己所能提供了帮助。
但是,那可不意味着那就够了。
至少,我自己不觉得能够一句迫不得已就带过去。
「是这样啊」
听完我的话,紫兰一点头。
「总觉得孝弘阁下在面对真菜阁下的时候会有些畏手畏脚的,这下明白了。对孝弘阁下而言,真菜阁下根本就是一碰即碎的玻璃。而且正因为差点摔坏过一次,就只得更加小心翼翼」
「或许是有这样的感觉」
这一定是一直将我们看在眼中的同伴才能说出的比喻。感觉入木三分,我能接受。
不过,紫兰苦笑着说出的下一句话,转而变得十分模糊。
「不过说回来,『对别人好』么。孝弘阁下居然是这么想的吗……玻璃的真心没能传达过去,结果导致不说明白了就绝对传达不到的状态吗」
「紫兰?」
「没什么。再说多了就是多管闲事了」
紫兰摇摇头。
随后,她手指抵着唇边思索着。
「不过,孝弘阁下难得和我吐露心事,我也帮点小忙比较好」
她思考着忽而笑了起来。
通透的碧眼紧盯我的双目。
「孝弘阁下。方才你问真菜阁下的亲昵态度是否寻常」
「……是啊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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