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妈咪一定会笑我,所以我决定什么都不说。
那个名叫飞鸟的青年,在银杏宅邸中跟我说的一切,我决定永远藏在我心中。
我觉得自己好像被开了个大玩笑,心情有点郁闷。
我什么也没对飞鸟的妈妈说。
她问我:「你们聊得如何啊?」
我答道:「我从中学到了很多倾听别人说话的技巧。」
我想,飞鸟的妈妈应该知道飞鸟对我说了什么。
因为我不仅头脑一片混乱,也不是完全相信他,也就是飞鸟,更重要的是,他是个病人。
虽然我嘴上说,我从中学到了很多倾听别人说话的技巧,但心里却很不平静。
他说的那些话,真的很难让人相信。
我回到公寓后,把飞鸟的话想了又想。
我换个角度思考月族这个词,最后还跑到图书馆査资料,但却一无所获。
经过短暂的思考后,我导出以下粗浅的结论。
我想,飞鸟可能是长期和病魔搏斗,最后在脑中产生了幻想。
他为了逃避痛苦的现实生活,而编造出这一整个奇异的幻想。
嗯,这样解释的话,一切就都变得合理了。
整个故事编得很高明。但是我却很烦恼,因为我不知道是否该将故事完全视为虚构的。
不,其实我心底希望这是真的。
想像自己是月族的一员,还真的蛮有趣的。
但是,我终究无法相信他。
反正,我最终的结论就是,那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没差。
我要如何看待飞鸟对我说的故事,才是最重要的。
***
深夜中,我在洗衣服。
在这家我时常光顾的投币式洗衣店中,只有我一人。
我坐在洗衣机上看书,约莫过了三十分钟,一名青年出现在我眼前。
午安,抱歉打扰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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