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我决定对这样的佐仓拋出单纯的疑问。
「话说回来你还真早耶,距离约定时间明明还有将近三十分钟。」
「那个……要是不先到的话,我会觉得很不安。」
佐仓不知所措地如此说明。
「但原来是这样呀,把我叫出来的人是你,我真是松了口气。」
佐仓好像打从心底放下了心。她松口气之后,彷佛刚才为止的紧张感都抒解似的,恢复了平静的表情。
「不过这是为什么呀?如果你有事找我,明明直接约我就可以了。」
「啊——哎呀,一言难尽,我有很复杂的苦衷。」
「很复杂的苦衷是指?」
我该怎么说明才好呢?这件事也让我有点伤脑筋。虽然我已经充分学习了生物学上的男女差异,却完全没学过符合现实情况的应对方式。
因为那不只是两性差异,也必须把佐仓个人的性格或者情感都纳入考量才行。社会是由拥有智慧的人类构成,这同时也是其复杂、奇怪的一面。在我想东想西的期间,时间也不断流逝。沉默拖得越久,应该就会越提升她的戒心。
「其实啊……我是想把这东西交给你,才请栉田把你找出来。」
山内交付给我的信——我为了交给佐仓而递了出去。
「这是……?」
「我希望你收下它,然后不要问得太深。我想你看完内容就知道了。」
如果告诉她寄件者是谁,某方面就会减弱它作为信件的意义,所以我就如此隐瞒,把信交给了她。
「好、好的。」
我隐约感受到如罪恶感般的情绪,因此便撇开了视线。
对照之下,佐仓则交替看著我和信件,好像正试图理解情况。
「信、信件……校舍后面……男孩子……」
收下信的佐仓凝视远方,轻声地嘟哝些什么。
噢,但如果是这种说法,她很可能会理解成是我写的信。那样就糟糕了。
「虽然我隐瞒了对方的身分,不过我是受某人之托,你只要看了就知道寄件者是谁。他的字虽然很难看,但好像是拚命写下来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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