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——不否认,部分发展确实超出我们的预期。」
借口。自己很明白。
「但是很难预想他们会殷动核弹。正常不该如此吗?」
「他」不发一语。微暗的室内只余静寂。
既然如此,我心想。接着如串珠般逐一罗列事先准备好的说词。
「那票人计划一桩恐怖行动。你利用焚书课解决事件。你的评价提升。值得庆贺,核弹更不存在。——这样你仍不满意吗?你太贪心了。完美主义者的日子真不好过呢。结果还不错,这不就得了吗?」
「……」
「还是说。你其实期望目睹『让核弹炸毁一切』?」
「哼。这玩笑可开不得。」
「他」总算开口。
只有短短一句话。然而其聱调之沉重,甚至让人感觉到压迫感。全身散发的气氛,也跟透过电视屏幕所见的印象天差地远。
我一向认为「任谁都有两个以上的面貌」。
我在想,眼下的人格或许正是这个人次要的面相吧。
「即便是我,也没料想到会用上核弹。我乐见那些家伙的评价下降,但也不至于让东京蒙受核灾。这点我好歹能判断。我不开心的是『那些家伙替我带来多余的麻烦』。」
「所以这回你认为是成功?」
「应该可以这么说吧。大众的意见也还站在我这边。」
「世间舆论对你的依赖比以往更加深了。」
「之后才是重头戏。……——总之,这回有劳你了。」
「呵呵。承蒙夸奖。」
看来藉由这次的事件,我获得了特定的评价。忍不住面带笑意。
因为,如此一来又能朝目的更进一步。
「这回你也遇上不小的状况哩。关系亲近的人发生不好的事,你的立场也岌岌可危。」
「你不必介怀。我跟他本就感情不好。」
这是事实。我从未对哥哥抱持一丝怜悯或同情之思绪。
我望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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