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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普通公立高中只有一个未成年人一人生活会有些问题,因此对外都是声称和姐姐二人一起住,于是这样,我开始了一人的生活。
家务和其他事情在家已经能做,生活没太大问题。不同的只有一个,就是一直独自一人。早上一人起来,一人吃饭、上学、回家、做饭。生活的方式,和中学最后时期没什么太大改变。只是陌生街道,还没住惯的家,独自一人,都消耗着我的神经。自己做饭吃饭也无趣,后来净是去外面或买便当。也没泡澡了,只是淋浴就算了。不看没必要的电视和广播,身上也没带装饰品,什么都维持在最小限度。于是房间和我一样,变成了只有黑白两色
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,也不觉寂寞了。因为那个人,因我陷入了世上最大的不幸,与之相比,这微不足道
就连时不时收到姐姐发来的诅咒电话和短信;双亲只有三月搬家时帮过忙,之后面也没见过电话也没通过;以前的朋友因为姐姐在说“和那人交往就会不幸”所以和我疏远,这些事情,我也不感一丝伤感了。只有时不时突然很想死。
就算发生了这些,只要家人变得幸福就好,只要因我不幸的人能重获幸福,我什么都会做。而这不表示我会闭塞消沉,因为有syndrome这样不可思议能力的轮月高校在。就算它是架空无法改变现实,但那如同魔法的世界让我不禁向往。
在周围有人对此不感冒,觉得轮月候群症可能带来危险时,我遇见了横须贺浩人。最初是他常常说轮月候群症,可途中变了,“我想死”他叫道。在他不安定和充满危险的想法中,我找到了共鸣。然后我们一起决定改变世界,“谁会这样任人摆布!”“我要改变这个世界”我们如此宣言。不是随波逐流,而是尽自己之力去寻求能做的事。
姐姐状态非常不稳定,对我的骚扰从没停息,不过这也是一种我们关系还没结束的证明。我一点点开始了行动。趁着姐姐不在,回到了搬出去后就再没回去的家,双亲见到我都很惊讶,然后是安心。我怕碰上姐姐,所以把手信交过去后便回去了。两周后我再次回家,那次我还在家里呆了会。慢慢地,我回家也不心惊胆跳了。那时候母亲跟我说了暑假打算去远点地方那里的别墅,我认为这是个机会。
姐姐依旧抗拒我回实家,不过别墅可以用“范围之外”的借口混过去。在那和平常有些许不同、不过去惯的地方,可能有难得的一家团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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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只有游客和去别墅的人的巴士上。往窗外看,天边已经有了积云,可能要下雨。巴士巨大的身躯巧妙经过曲径小道,不由敬佩。想到横须贺君的忍不住的样子,我发出小小的小声。大家现在怎样呢,我把手机藏在了行李最多的柳沼包里,只要没有暴露电池没用完,就可以用GPS让会长知道横须贺君他们的位置,必要的密码我已经告诉他们了。
之前因为某些原因有两台手机,没想到这时候派上用场了。我实际是选择帮学生会,可同时想和大家保持关系,简直痴人说梦。快到了下车我还没按铃,于是赶紧按下。待车慢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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