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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在他即将倒向地板时,警视扯住他的头发。
「哎呀,你要睡我可还嫌早呢。」
乱步再次被迫跪坐在警视前面。
「你还不识相点,说出真相吗……」
警视抱着胳膊,带着不耐烦的表情俯视乱步。
「你再这么继续隐藏情报,痛苦也只会一直延续下去喔?只要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,说明事情经过,你就能从痛苦之中解脱了……」
——以侦询为名的「拷问」已经长达一个小时以上。
警视打从一开始便让乱步吃尽「肉体上的痛苦」,实际上就是一直在强逼他认罪。
「我什么都没有做……」
乱步尝着口中鲜血的滋味,重申跟以往相同的主张。
「我没做过的事……要我怎么承认!」
「……唉。」
森栖叹了一口气——再度举起警棒殴打乱步的脸颊。
「……我已经没有时间再跟你耗了……看来我只能判断你还需要尝尝更大的痛苦啊……」
「……警视!」
站在旁边的桔梗一副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「他主张自己是清白的……可是你却对他施以这种暴行……这样太不人道……」
她的脸庞显得很紧张。
想必是因为她相当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违抗森栖是多么危险的事。
在她身旁的睡莲则双手捂着脸,强行忍住哽咽。
「犯罪者人人……都会争辩自己是清白的。」
警视一面说,一面用警棍的握柄戳了戳乱步的头。
「而『痛楚』才是让人类做出行为表示的最原始且最准确的方法。如果没有这方法,我都不知道会有多少罪大恶极的恶人被放纵在外头游荡、不受制裁。何况这次的事件可是让整个帝都陷入混乱,众多帝都百姓成为牺牲的重大案件,所以说——」
警视抬起右脚——往乱步的肚子一踢。
剧烈的疼痛与作呕的感觉袭来,让乱步咳了又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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