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不过,可以理解的事如果不能清楚传达的话,就和无法理解一样,对不对?不是这样吗?所以,我不满的就是这点。」
妹妹一口气喝下一小杯酒后继续说:
「因为,因为是小孩子——,不对,正因为是小孩子才危险呀!如果我退却的话,总觉得不好。虽然无法用言语表达得很好,但因为感情经验不够,因为过于敏感,于是变得极端。以前的我们不也常常这样?所以,我觉得如果我不去搔到痛处的话是不行的。」
妹妹的声音中弥漫一股热情。但相反的,她的语调却慢慢变得怪异。
「唉呀!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喝醉了吧。」
和贵子自己也注意到了吗?这时她噘起了嘴。
「喂,和贵子——」口中叫著妹妹的名字,菜穗子发觉自己的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微笑。她匆然觉得那表情很可爱,并接著说下去:
「你这个人好酷!」
和贵子惊讶地望向菜穗子。菜穗子觉得难为情,避开那视线,一转头,正对著柜台上排放的贝类。没办法,菜穗子只好就这么盯著贝类生鱼片看。一旁的和贵子和她一样转头看向前面,一边喃喃自语:「是吗?是这样就好了。」
两人立即拦到一辆计程车。
菜穗子要求各付各的帐,但和贵子坚持要请客,因为她说:「我很快就会领到奖金了,所以今晚让我请客。」于是菜穗子无论如何不让妹妹出计程车的费用,虽然只是为数不多的金额。
回到家后,是酒精作祟吗?姊妹俩依旧情绪亢奋。「帮我脱鞋啦。」和贵子撒娇地说。「你在说什么啊?」菜穗子轻戳她一下。不知怎么的,两人突然变得很开心,一起笑了,想到「吵醒奶奶就不好了」,两人再次一起将食指比在嘴唇上发出「嘘——」的声音。
那气氛令人觉得,若是就这样马上去睡会很可惜。
姊妹俩轮流去洗澡。和贵子洗好后,又找来菜穗子一道清洗浴室。两人就穿著T恤和内衣,在冬夜里花了大约三十分钟洗浴室。
和贵子摇晃莲蓬头,将两人溅得一身湿,没办法,只好再换一次衣服。
菜穗子找到之前吃剩的Camembert乳酪,但没有酒,于是泡了咖啡。和贵子换穿上和服睡衣,打开电视,正播放著体育新闻。好像是某个知名选手告别体坛的记者会,萤光幕上持续播放著会场的情形,以及身穿直条纹制服的他当年驰骋球场的影像。「啊,这个人不打球啦?渡边先生明天一定心情很糟。」和贵子说著说著,嘴角向下弯成へ字形。
一副十二点,和贵子徵询过菜穗子后,将电视转成静音。耳朵挂著小型收音机,随意横躺在沙发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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