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着装置并热烈讨论。理沙结束打工回来,打开客厅的电灯时,我们两人才总算回过神来。
理沙看到我变得有精神了,也由衷感到高兴。
但在理沙对羽贺那问说:「这样你也放心了吧」的时候,让我非常困扰该怎么反应。羽贺那也同样因为这句话吓了一大跳,不断在我和理沙之间看来看去。
她的脸接着就变得好红,然后低下了头。
这也就是羽贺那会接受我请托的另外一半理由。因为羽贺那对我敞开心扉的程度已超过了我的想像。看她亲近理沙的方式就可以知道,她的个性本来就很一板一眼,甚至可说是正经得有点过火。但因为羽贺那的能将她的数学能力应用到现实中也算是拜我所赐,所以这样的态度中必定也有感激我的成分。
不过我想羽贺那现在的表现已经远超过单纯感激的程度了。
在这一天,她也是一样似乎觉得连洗澡都很浪费时间,一直不断和我争论,然后用心的修改程式数值,直到理终于沙发火才跑去洗澡,但过不了五分钟便又从浴室里冲了出来。她这次虽然有好好换上睡衣,却连头发都没擦干。
理沙似乎也已经懒得念她了,只是用浴巾帮她擦头发,最后将那长发包起来盘在她头上。因为我们两个人就并肩坐在客厅的桌前工作,所以在羽贺那盘起头发后,我能非常清楚的看到她的脖子。她从耳际垂下的发丝,以及那白皙又纤细的颈部,看起来都十分漂亮而成熟。
这天深夜,我在理沙到达忍耐极限之前回到自己房间,然后寄了封邮件给巴顿。
我在信中写说:「因为某些事情的关系,请让我在投资竞赛结束后再给你答覆。」
巴顿依然马上就回了信。信中的内容就只有「没关系」这一句话。
尽管巴顿是个已经惯于出入皇家中央饭店,更能平然乘坐高级礼车的超级富豪,却没有给我任何居高临下、气势凌人的感觉。他始终将我当成一个对等的个体看待,是个心胸宽广的人。
说到薛丁格街的繁忙,我或多或少透过网路传闻或书本有点了解。听说人在那边根本就不被当人看待,也几乎没什么时间休息。在那里能够得到高薪的只有极少数人,其他人则大部分都只做一两年就会被炒鱿鱼。
但相对的,只要成功也就能获得很大的报酬。
不过就连这条路上也有所谓的捷径存在。如果能成为自己筹措资金、以自己的判断来投资的基金经理人,那即使独自作战也能得到难以置信的巨额报酬。要是想以此为目标的话,一般首先得在薛丁格街的主要金融机构中待上一段时间累积经验,然后再自己独立开业。
如果能在巴顿身边进行这一段磨练,对我来说可是无上的幸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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