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起身摆手,凑得近些,劝道,“论剑重要还是生死重要?都不重要,这场给圣上看的戏最重要。这是要止谣,这是要除妖,这是要给圣上立威!素雪剑主名满江湖这么多年,其中利害关系还要再细说吗?况且这次为春夏姑娘的伤,宫里可是掏了不少天材地宝。”见叶殊坚定摇头,狄涛也不再劝,作揖出门,“叶师,多想想,我还有事先走。”
叶殊不再说话,只喝茶,司马玦自嘲笑笑,“我一把年纪,儿子又回来了,有些面子给就给了。你要真不愿意,那些要交待小辈的事就当没听见,该怎么打就怎么打,莫剑主毕竟用心良苦,事情帮他办完。”
“嗯。”
......
吉祥赌坊,登金楼三楼。
“姐姐呦,这几日咱这儿,乱着哩。”楚尤之挽着松白上楼,松白边上楼边骂,“我就寻思着我爹当年一定是缺心眼,什么样的凶器都敢拿来当礼物送,还在我床底下藏了十几年,我在什么妖邪上面硬是睡了十几年的觉,还好这妖物没有突发奇想把我给捅了。春夏这傻丫头,受个伤一家人跟着担惊受怕,外面传的风言风语天花乱坠,还以为是什么重伤吓死我了,结果没两天蹦蹦跳跳就回来了,真是气人,今儿个我得好好玩几把。”
楚尤之陪着笑,“今儿个让姐姐上三楼,是有人特地备了话想对姐姐说。”
“哦?”松白才留意三楼另外坐着的两位,一位是蝴蝶夫人,见过几次,并不熟识,另一位个子小小,座旁搭着柄苗刀,松白皱眉开口,“我不喜欢掺和江湖事,有事找叶殊聊。”
“家务事,关于衫衫。”蝴蝶夫人起身,亲自扶松白入座,她是长辈,如此举动,便是给了天大的面子,松白只得坐好,等着听下文。
蝴蝶夫人开口,却是对楚尤之,“有些私密话,还是两人之间说。”楚尤之是聪明人,不多问,转身下楼,蝴蝶夫人再扭头看那位小个姑娘,“金蟾,你...”祝金蟾起身下楼,回头多看了松白几眼,若有所思。
“什么话,这么神秘。”
“天字赌局。”蝴蝶夫人挑眉,松白这次并未参与,来了兴致。
“之前是传妖邪生变,论剑会这么一停,赌局不知道还能不能开,这吉祥赌坊,昼夜不停都有人来闹,要还银子。刚得到的消息,论剑会还要继续开。”
“开就开呗,哎呦我都忘了,我还下了春夏一万两呢。”松白反应过来,先前赌坊门口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,自己还以为是生意好。
“你是没上三楼,一万两算得了什么,想不想知道天字赌局赌的是什么?”松白神色现了几分不满,但实在好奇,也不发作,蝴蝶夫人接着说,“小半个江湖的至宝,都在这儿了。咱们押的是人,谁会成为新的秋水剑主,不过一件至宝只能押一个人,到现在,只有押这五个人中的一件至宝会赢下所有。”
“春夏,衫衫,刘灵官,余丹凤,任明砚。”松白想了想,“这五个人中,春夏最强,虽然受了伤,但一脸没事的样子,现在还有了长恨剑,牛气的很,这次论剑会的第一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