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欢年的预感是对的。

牛教授从书房出来时，也提了个纸袋纸。

温欢年：“……”

“这是我老头子的手稿，他这周不在家，去外地开会了。我打电话征询过他的意见，他很高兴你这么勤勉好学，还说如果你课业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，可以随时找他。”牛教授兴冲冲地说。

温欢年：“……”

她不喜欢手稿啊，她也只是一般勤勉好学啊……

都怪校长给她立人设！

牛教授并不知晓她内心的苦，还在兴奋地说：“我是教美术的，如果你想拓展业余爱好，一定要来找我。我看你画的符纸就很好看，说不定有美术天赋呢！”

温欢年：“……”

她想到自己给叶远琛画的那张小兔子，还有那张自画像，实在没脸说自己有天赋。

从牛教授家里出来时，温欢年的支付宝里又多了一笔巨额报酬，同时手里也多了一袋手稿。

直到坐上顾一珏的车子，她的灵魂才渐渐缓过来：“……你们说，我要是卖掉这些手稿，会不会被打？”

顾一珏的堂叔是Q大的副校长，很清楚这些老教授们的手稿有多珍贵，闻言笑眯眯说：“如果拿去拍卖，应该能卖不少钱。”

张行好奇地问：“师父，你缺钱吗？”

顾一珏瞅他一眼，代替温欢年回答：“怎么可能，大嫂有钱着呢，随便算个命就是天价。再说就算大嫂没钱，老大也有啊！”

张行想到上次温欢年给楼盘看风水，老板给温欢年的报酬是两百万，连他自己也得了一百万……

有本领的道士是不会缺钱的。

他立即点头：“确实，师父是富婆，而且叶家富可敌国，师公的钱不就是师父的钱么。”

温欢年幽幽地说：“不是钱的问题……你们不会明白的。”

不会明白被逼着做学霸的痛苦。

……

之后顾一珏和张行送温欢年回家。

下车时，温欢年看向张行，说：“你还是回龙虎山吧。”

张行立即露出受伤的表情：“师父，您别嫌弃我，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！”

温欢年微微蹙眉：“我课业多，真的没时间教你。”

张行用脚尖踢着地面：“龙虎山的师父说了，如果我没拜您为师，就不用回龙虎山了……他也嫌弃我……”

温欢年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