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大道理我不听,我也不认。”
楚眠瞪着他,唇染朱砂一般潋滟而傲,她的声音沙得像嗓子破了一般。
“放肆!”
一旁的下属听不下去,又拿起一颗药朝着楚眠走过去。
“等下。”
唐瑾辰回过神来,拦下下属,沉声道,“今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“她还能说话。”
属下皱眉,一般人服下一颗药,就痛得快晕死过去,这女人吃了两颗还能说话,还能和总统叫嚣。
“过犹不及。”
唐瑾辰看着面前的楚眠道,“楚眠,今天我暂且放过你,明天我会直接给你喂四颗药,你好好想想。”
说完,唐瑾辰深深看她一眼,转身往外走去。
穿制服的下属端了杯水喂楚眠,站在她面前道,“在江南堂,还从来没有人吃下四颗药过,具体效果我们都不知道,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,好歹图死个痛快。”
“……”
楚眠抿了两口水,水和自己的血一起含混喉咙里,味道是说不出来的苦。
她品着嘴里的味道,汗水如泪般自睫毛上落下。
那人掐着她的下巴喂她,力道蛮横,楚眠忽然想到厉天阙哄她喝姜汤时的场景,一碗姜汤而已,许百种好处,喂她吃药更是把糖剥好了喂她,生怕她苦。
末了,她舔了舔唇,觉得这味道更难喝了。
楚眠不禁苦笑一声。
原来,由奢入俭是这么的难。
……
A国和T国差了将近10个小时的时差。
A国快入夜的时候,T国正陷入黎明前最暗的一段时光。
酒店前的天空,漆黑得连一颗星子都没有。
音乐喷泉的音乐停了,只剩下水柱跳动,如鱼一般溅出水面,再没入水中,悄无声息。
厉天阙坐在一旁的秋千上,一双长腿跨开,整个人没于寂夜之中。
他摆弄着手中的火柴盒,自事情出了之后,他从最初的盛怒到现在已经很平静了,连发给孟墅的消息都非常平静。
手机被他搁在一旁,屏幕亮着,上面有他发送给孟墅最新的一句话——
【厉天阙:她现在怎么样?】
没恼怒,没歇斯底里。
很平静的一句问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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