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许有一天,两个孩子会凭着这特殊的扣子找上门来。”
“……”
楚眠听着呼吸都有些不稳。
她早就猜过自己可能是陆家人,但她哪里想过陆公业就是自己的爷爷或外公,血缘如此亲近。
“你说,我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容不得我收手了?”
陆公业苦笑一声,端起茶杯将已经变凉的茶水一饮而尽。
楚眠坐在那里,背部几乎僵直。
她第一次离自己的身世如此接近,近得……亲人就在眼前。
她抬眸看向陆公业,那她是谁,是陆云堂的女儿,还是陆景然的女儿?
陆景慧把她认成陆景然,难道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注定?
一时之间,楚眠脑子里翻涌过很多东西,几乎要脱口而出,直到陆公业又看向她,“其实当年知道你是个弃婴,我都怀疑过你是不是陆家的孩子。”
“我?”
楚眠睨他。
“可看资料,你是在玛丽安医院出生的,和我孙女不一样,我孙女失踪的时候已经是六个月大,我就打消了这念头。”
陆公业说道。
“孙女?”楚眠看他,“不是还有个外孙女么?”
怎么只说孙女。
楚家有她刚出生时和楚醒一起拍的照片,没有六个月才丢,看来,她的确不是陆家的孙女。
闻言,陆公业握住茶杯的手用力一紧,好久才道,“景然当时一心扑在事业上,在一家私人医院生完孩子后不顾身体就去做事,等回来后就发现有人抱走了孩子,事发几年后,她终于查到那个抱走孩子的人。”
“怎么说?”
楚眠问道。
陆公业沉浸在这一段悲痛的往事中,以至于没发觉楚眠言语间的急切,他道,“那是个拐卖孩子的惯犯,他抱走了孩子要去卖掉,但孩子身体不怎么健康,在卖去乡下的路上就夭折了。”
“找到孩子的骨骸了?”
楚眠又问。
“据说都烧成灰了,那惯犯看陆家的衣服精致,小衣服没烧还留着,三颗金线纽扣只剩下两颗,金线全不见了,被他拿去卖了。”
陆公业说道。
三颗纽扣只剩下两颗。
另一颗,在她手里。
“所以,您觉得您外孙女已经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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