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天阙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,任由她动作。
楚眠用指尖描绘他的眉眼,很多回忆划过她的眼前,有最初相识的时候,有他教她学车的时候,有他像个牵线木偶被立在那里的时候,有他把她背出雪山的时候……
她凝视着他,捧着他的脸缓缓侧过脸,对着他的薄唇吻上去。
浅浅的。
缱绻温柔的。
无尽眷恋。
她的眼神太过虔诚,让这个吻变得格外干净,让他无法抱着她深吻下去。
清风掠过两人的眼睛。
楚眠将自己的额头贴到他的额头上,低声问道,“这药用得怎么样?”
闻言,厉天阙低沉地道,“说来也是奇怪,这忘生果和枯木雪似乎真是为疯子血而生,我才用了一天,头就没再痛过。”
要知道最凶的一次,他一天头痛次数已经达到六次之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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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句话,楚眠再安心不过。
她捧着他的脸,贴着他的额头,慢慢闭上眼睛,轻声道,“厉天阙,我们终于有很长很长的余生了。”
厉天阙凝视着她,抵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摩挲着,“阿眠。”
“嗯?”
“以后就这样一直陪着我。”
他道。
“好。”
她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下来。
……
翌日早上,楚眠和厉天阙都是被剧烈的拍门声吵醒。
厉天阙冷着一张脸掀开被子下床,面色不善地拉开门,看都不看门外的人一眼,“找死?”
“少爷!”荷妈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外,“不好了,小懒离家出走了!”
“……”
厉天阙目色一震。
楚眠还躺在床上,闻言顿时睡意全无,人立刻从床上坐起来,匆匆下床,光着一双脚冲到门口,“怎么回事?”
“是我太大意了,早上起来看小懒还睡着,我就想给他去做个早餐,没想到回来人就不见了,只留下个录音笔。”
荷妈着急地说道,整个人慌得不行。
这孩子已经在她手上走丢两次了,她心脏病都快犯了。
“少爷,少奶奶。”
刚上楼的方管家急急走上前来,将一支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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