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行。”
厉天阙扔了手中的遥控器就站起来,朝她走去,衬衫挺括,袖子被提到臂弯,原来佩戴手表的位置现在绑着一根红色礼物丝带,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。
“你能不能别绑这个?”楚眠没眼看,他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不好看么?”厉天阙竖起自己的手,“这个配饰我能戴一辈子。”
礼物拆一辈子,丝带戴一辈子。
你做个人吧。
楚眠揉了揉被刺疼的眼睛,“我找你是去办正经事的,你戴这个影响我发挥。”
闻言,厉天阙低笑一声,转了转手腕上的丝带,“怎么,唤起你美好的回忆了?”
“哪里美好了。”
美好个屁。
这话厉天阙不爱听了,一把将她推到门上,一手按在她的头侧,一手去解衬衫扣子。
“你干什么?”
楚眠惊了。
“某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可是一点都不少,你来帮我分析下,哪个是不美好的,我下次好督促她改进。”
说着话,厉天阙已经解开三颗扣子。
锁骨下方的一点红痕到这一刻还没消掉,还有指甲刮过的痕迹,特别明显,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忆一下子钻进楚眠的脑袋。
她连忙按住厉天阙胡作非为的手,“你把丝带绑着吧,我不说了。”
“不嫌弃了?”
厉天阙挑眉。
“不嫌弃。”
楚眠硬是挤出一抹笑容,早知道她就自己去找金源了,她找他干嘛。
“这还差不多,放过你了。”
厉天阙重新将扣子系上,抬起手,手腕一侧在她颈上蹭了蹭,她疑惑地看他,“做什么?”
“气息淡了。”
厉天阙低头,闻着丝带上重新回来的淡淡清冽气息,心满意足地垂下手,牵着她离开。
“……”
她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这丝带给烧了!灰都不带剩的那种!
这么一顿闹腾,找到金源的时候,金源已经坐在客房里吃着送进来的早餐,独自一人。
替他们开门后,金源笑道,“厉先生和厉太太想通了?”
楚眠淡淡一笑,没有回答他,只看着桌上的早餐道,“金公一个人用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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