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说是密不可分那也不为过。
她今日前往雪松院的目的,也从来不是这个。回过神之后,付绵绵回身轻轻拍了拍钟妈妈交握在身前的手算是安抚,接着主仆两个很有默契的加快了脚步,一个转弯便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。
几天后的一大清早,付府内就开始热闹了起来,许多下人来来往往于前院和后院之间,神情中带上了几丝匆忙。
因着外面人声鼎沸,钟妈妈便出了茱萸院去打听了一番,待到回来之后兴奋的冲进了厢房里,看着这会儿正翻看着一本游记的付绵绵,轻声禀报道:“四小姐,老奴方才去大门那张望了好一会儿,只看见许多马车都陆续停在了门前,上面还下来了不少勋贵人家的夫人和小姐。于是老奴又向那守门的小厮打听了一番,对方说夫人今日要在东面的小花园里宴请许多人。老奴瞧着,那些马车都华贵非常……”
“四小姐,看来那日夫人所说的确属实,她已经着手开始替您和三小姐相看人家了!”钟妈妈高兴极了,这婚姻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,只要王氏摸清了谁家有品行端正的公子,哪怕是个庶子,那也是很好的。毕竟男人可以在外行走拼功名,不拘出身,不限嫡庶。
付绵绵显得兴致缺缺,先是打了一个哈欠,然后慢悠悠的又将手中的游记翻了一页:“钟妈妈,您也不想想,什么时候替家中女儿相看合适的人家的时候,竟需要夫人们的女儿一起同行了?”
钟妈妈一愣。
“夫人这明显是替兄长选妻呢,说起来兄长今年也已经年满二十了,到了该成家的年纪,之前两年是因为他常年行走于军中,这才硬生生的拖到了现在。眼下我朝边境安稳,基本上没有什么吃紧的战事,兄长回京述职得了大几个月的空闲,夫人又岂能不着急?”付绵绵歪了歪头,意料之中的勾起了一抹浅笑。
光是对方刚刚所描述的那些高规格的马车,就能够推测出今日前来赴宴的人家非富即贵,王氏何时会有这种好心眼,能让庶女攀上这种人家。
“这也是说不准的,或许夫人想两全其美也说不定……”钟妈妈有些底气不足的嘟囔着,然后就搬着一个小凳子,坐在了茱萸院门口伸长了脖子期盼着。可盼来盼去也没有盼到雪松院的人过来请付绵绵去小花园。
直到临近晌午的时候,终于远处一道身影缓缓地朝着茱萸院走了过来,钟妈妈神情一喜立马站起了身。可待到对方走近了,她才发现是大厨房的一个婆子,那婆子手中还提溜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食盒。
“老张家的,你怎么过来了?”她强打起精神招呼道。
那婆子不算热情的回了一句:“这不今日夫人在小花园设宴,吩咐厨房做了不少好东西,夫人院里的大丫鬟鸳鸯特地吩咐了,说是让我们把一些吃食送予三小姐和四小姐。”
说罢,婆子将手中的食盒塞给了钟妈妈,然后便走了。
钟妈妈低头看了一眼往外正散发着阵阵香气的食盒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正巧赶上付绵绵从厢房出来,于是她便欢欣雀跃的拉过钟妈妈一同坐在了那缺了一角的石桌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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