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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接连吐出好几口气,才能重新稳住情绪。
等萧靳寒接完电话回来,便看到光脚踩在地上,正准备找拖鞋的南晚意。
他微微皱眉,几个跨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打横抱起,放回床上,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鼻尖。
“地上很凉,又想发烧?”
女人连忙摇头,指了指自己的右耳,低头软软地说:“我在找右耳的助听器。”
由于萧靳寒请了最专业的团队,她现在双耳都可以借助助听器听到一些声音,不再像以前一样完全听不见了。
所以她才能说话,就算那声音犹如绷断坏死的琴弦,那也足够了。
萧靳寒的目光从南晚意低垂的脸上扫过,蝶翼般的睫毛挡住了她眼底的神色,模糊的看不分明。
他突然就笑了,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,摩挲着她的脸颊,就像在触碰一个玩物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
唇落在他的右耳边,顺着耳廓向下滑,经过脖颈,再游移到锁骨,感觉到女人瞬间的僵硬,萧靳寒笑了,往下细碎着咬着她的软肉,直到女人承受不住地推他。
“别在这里,靳寒……”
回应她的是撕裂般的痛楚。
南晚意唇咬的死紧,被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,她痛恨身体不争气的反应,更痛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,只能像玩偶般躺在这里,被动地承受这凌迟般的羞辱。
眼底渐渐被湿意蔓延,眼尾更是泛着扭曲的红,可萧靳寒似乎乐此不疲,肆无忌惮的在一具丑陋不堪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。
等他结束,南晚意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颤抖无力的没有丝毫力气。
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洒枕头上,白皙的脸颊染上暧昧的绯色,双眼通红,破碎而不堪的喘息着。
而掌控了整个过程的萧靳寒甚至连脖间的领带都没松动过,除了唇边若有似无的水渍,理智冷静到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他微伸出舌头将唇边黏腻尝尽,这才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他的笼中鸟,掌中物,想要逃离而不得的南晚意。
“收拾一下,我们回家。”
南晚意空洞的心猝不及防被刺了下,随即听话地点点头。
她没有力气,一路被萧靳寒抱着上了车,随后被放在后座,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世界。
路旁的景色飞快后退,可她却觉得时间漫长。
短短半小时,南晚意却像过了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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