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颤抖。

凌梓默叹息一声，将手附上了朱竹清的背脊，一下一下地轻拍。

“我……不是想故意提你的伤心事。”她顿了顿，在心中思考了几秒措辞。

“我知道。”朱竹清似乎平复了心情，音调不那么发颤了。

“我是说……”凌梓默有些慌了，语速加快了许多，“我可以分担。”

“所有精神攻击都是针对最大的弱点，”她已慌得前言不搭后语，“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只要竹清需要……”

“我就会尽全力。”

她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发，不知该如何说下去。

朱竹清笑了，带着点还未褪尽的凉意。

“小默。”她喃喃。

“嗯？”

“小默。”她更加凑近凌梓默。

“我在。”

“小默。”她的笑声低低柔柔的，卸下了平日所有的清冷，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凌梓默刚想开口，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了嘴。

“我有很多往事想要告诉你，但还没有准备好。”她的声音本就清冷，落入凌梓默的耳中却多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魔力，“我们不需要隐瞒什么，这是你说的。”

“给我些时间。”朱竹清的气息温温热热的。

“我也会讲给你听。”趁朱竹清手松开的间隙，凌梓默道，“我的事，也会讲给你听。”

她突然想把能够讲清楚的经历全部告诉朱竹清，就算是不能讲清楚的部分她也想努力让面前的人明白。这近乎疯狂的想法让她觉得自己理智尽失，却又不得不沉溺于此。

果然，夜晚是最容易暴露情绪的。

朱竹清的手抚上凌梓默因寒气还未褪去而有些冰凉的脸，低低地笑，“你在就好。”

凌梓默的心怦怦地跳。

“我从出生起就被判定了会在年轻时死亡。”凌梓默看见朱竹清的笑意凄凉。

她颤了一下，下意识地摸向朱竹清的脉搏。

不可能的，不可能的。

她学医这么多年，怎会连一个人是否患病都判断不出来？

“怎么这么笨。”朱竹清戳了戳凌梓默的额头，“我没病。”

凌梓默松了口气。

“不过……我加入了史莱克，或许一切都会改变了。”她听见她喃喃，“或许我能活下去。”凌梓默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