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梓默的右边，不知为何，小舞喜欢靠墙那单独的一排，便将凌梓默安置到与她间隔一条过道的座位去了，朱竹清来了则被小舞拉到了凌梓默的左边，二人并排而坐。

初到这个班，再加上有一副天使面孔，桌上桌下那些小玩意小信件必然要持续几天不间断的，凌梓默与小舞因态度强硬，显少再收到殷勤，到来一个新同学，目标自然就极为明显了，不过这次倒不需朱竹清清理，凌梓默自会冷着一张脸攥了扔进垃圾桶，每到这时朱竹清总会轻笑，勾着嘴角看凌梓默处理这些对她来说本就没用的东西。

她下课喜欢靠在凌梓默肩上闭眼休息，如此安静的时间几乎是不被打扰的，只有过一次一个胆大的十八九岁男生上前搭讪，被凌梓默一记眼刀剐了回去，若不是那人因瞧得了眼色撤得快，大概凌梓默的眼神就能冷出冰渣了。

凌梓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，似乎那时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种本能，虽认为如此干扰别人的私事有些不太符合她的行事准则，但她当时看见朱竹清笑得愉快的眸子，心中悔意尽消，没有惹她不快便好。

似乎整个高级班都知道，那两个黑色身影一直形影不离。

凌梓默长得冷，朱竹清长得更冷，故而打扰二人的还属少数。

二人只上午讲解理论时呆在教室，下午便被凌梓寒接去训练了，凌梓默早就与小舞也商量好一起训练，当时的小舞姐只是哼了一声，颇有些近些日子对凌梓默有点意见的味道，不过还是答应了凌梓默的好意。

苏浅喜欢这个新收的学生，特别喜欢。她将朱竹清收为徒，就连凌梓默也能看出，她待朱竹清极好。

徒儿的发展方向她亲自研究，徒儿的实战经验她亲自检验，徒儿受伤，她忙不迭送药，虽被凌梓寒嘲笑有凌梓默在，送的那些药根本无用，却也算一片心意，她未曾教过徒弟，每一处传授皆小心翼翼。

自然，她对凌梓默也喜欢的紧，没事时给凌梓默带些小玩意儿，凌梓寒不在之时在凌梓默身边指点几句，体贴又关怀。

那日，凌梓寒突然改变了每天对凌梓默的寒气侵蚀训练，面色严肃地让徒弟打起十二分精神，甚至让朱竹清与苏浅离开了拟态修炼场地。

“你的第三魂环是冰系的攻击对吗？”凌梓寒此时已将武魂释放而出，素净的脸衬出一身仙气。

“是。”

“给我看看。”

话音刚落，凌梓默将身子拉出了道幻影。

“轰——”黑袍少女身边的树拦腰而断，更加骇人的是近乎一半的树干竟都被冰覆盖得严实了。

天空忽然刮出狂风，和着下得嚣张的雪。

凌梓寒将眼神看定了她，薄唇抿了抿，小声喃喃了句什么，凌梓默却没听真切。

“身体可曾有什么不适？”

凌梓默愣了一瞬，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