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以让流年长时间载人,所以就算流年会飞行,这么多年来她也只能老老实实步行赶路。
“不要乱动。”凌梓默无视朱竹清的抗议,突然想到黑衣少女先前的伤势,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道:“你下来把伤口扯开我可不负责包。”
朱竹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这么凶的啊?”她伸手去摸凌梓默的发丝,语调满是调笑,“你冷落我这么多天,现在还凶我?”
“……我没有凶。”凌梓默回想起自己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,脚下踉跄,顿觉理亏许多,语气也弱了下来,“这话是你教的。”
“再说了……”她顿了顿,满是心虚又没头没脑地道:“你是我的病人,理应要听我的话。”
朱竹清看向凌梓默泛红的耳朵,笑得更欢了。
“你好可爱。”她凑近凌梓默,忍不住心下触动,亲了一下黑袍少女的耳根,“我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。”
凌梓默感受到耳边的一瞬温热,触电一般颤了一下,脸上燥得厉害。
“什么?”她的大脑快要停止运转。
“我说,我喜欢这种感觉。”朱竹清好脾气地放慢语速,语调中的笑意满得快要溢出来,“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我希望你是轻松的。”
黑衣少女也学着凌梓默的样子清了清嗓子,看上去心情极好。
“敢看我,不怕我,不躲我。还有……”朱竹清眨了眨眼睛,几分可疑的红色爬上她的脸颊,轻声道:“对我主动一点。”
恋爱中的少女总是带点儿欲擒故纵的羞怯,她悄悄攥了心上人肩上的黑袍一角,心下的紧张已然无处安放。
“好。”凌梓默红着脸应了声,觉得自己应该表示些什么,但又对这样的心情揣摩不真切,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于是,不解风情的人选择说出自己一早就想说的话。
“竹清你先睡一会儿吧,还有半个时辰我们就能到学院了。”
朱竹清得到答复,好心情地应了一声,当真趴在凌梓默的肩上睡了。
木头就算开了花,那也只是开花的木头,急不得。
凌梓默到学院时,天已经快要亮了。
她不舍得叫醒睡得香甜的少女,于是做贼一般地放轻了动作。
就连宿舍的门都是凌梓默让流年先一步去开的。
她轻轻将朱竹清放下,为少女把鞋脱掉,而后轻柔地为她盖好了被子。
凌梓默坐在床边,望向朱竹清的睡颜,心下渗了几分甜蜜的温暖。
她细细地用目光描摹少女的眉眼,最后将视线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