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没有想过,他的这些作为,对于当事人,对于当事人的家人会造成多大的伤害。
旗木卡卡西到现在都没有从自己父亲死亡的阴影中走出。
纲手心灰意冷,远走木叶,若非后来实在放不下自家爷爷辛苦创建的村子,她甚至不想和木叶的忍者有任何的接触。
就这种,你牺牲你应该的这种思想难道不会让人觉得寒心吗?
为木叶牺牲奋斗了一辈子,难道除了一个慰灵碑之外什么都没有吗?
而更多牺牲的忍者们,他们的家里甚至很多连基本温饱都成了问题,这些难道不才是火影要去解决的事情吗?
与其一天到晚的去追究宇智波家族这样那样,为何不去切实的解决一下木叶现有的问题?
你猿飞日斩的三个徒弟相继出走,真的只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吗?
你这个做师傅的没有管教好,从没有去关心这些徒弟们到底在想些什么?
当初四代选举的时候,莫名其妙的就去支持波风水门,将同为火影候选人的大蛇丸架在一个尴尬的地步,可以算是为后来大蛇丸出走埋下伏笔。
纵观猿飞日斩的一生,他除了活得比别人长,所作所为都带着一丝理想主义者的色彩,每每行事看似是为了村子,可实际上他做得每一件事都是以自己的内心出发,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与后果。
就算是现在源漱义和猿飞日斩如此说了,他也不见得会有多少改变。
在源漱义看来,猿飞日斩就像是一个宗教狂热者,拿着一知半解的圣经,打着正义的旗号,做着恶魔般的事情。
眼见说了这么多,猿飞日斩都好似没有什么反应,源漱义也懒得再和这个老家伙废话,今天他将自己的野心暴露出来也一点不担心猿飞日斩会加以阻挠。
他早就做好了和猿飞日斩做斗争的准备。
团藏是什么牛马,他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。
眼见将这老家伙噎得说不出话,源漱义也懒得和这个老顽固纠缠转身欲走。
结果对面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猿飞日斩急了。
“源漱义,你为了一己之私,要将整个木叶都拖入泥潭之中吗?”
“什么叫一己之私?什么叫泥潭?顺应你们就叫做大公无私了?不做反抗就是为木叶做贡献吗?三代大人您的脸可真大啊!”源漱义十分不爽的转过头冷笑道。
“昨日你伙同大蛇丸一起盗取了封印之书,总队长之死也是你做的吧。”既然都说开了,猿飞日斩也不藏着掖着了。
源漱义冷笑一声道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用不着抵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