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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愣在那里做什么!本官给你留了!喏!还有半坛子酒呢!”县令斜斜歪歪,软绵绵的靠着柱子,缓缓地滑倒了地上。
刘季一听,心里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,笑嘻嘻的走上前去,端起那酒坛子,本想带过去给萧何他们一起喝,可闻到这酒香味道,顿时就移不开眼睛了!
“他祖宗的,这酒怎么这么香?那我以前喝的酒比起来,岂不是成了泔水了?”
顾不得许多,刘季抬起来咕咕咕几大口就喝光了剩下的半坛子美酒,这空腹喝酒,酒水进入肚子里,刘季顿时就感觉自己手脚不怎么听使唤。
“哎呀!我这个……”刘季回头看了一眼靠在柱子上乐呵的县令:
“县尊!萧何他们抓到了大鱼,让我过来请你呢!”刘季扶着县令站了起来。
县令满嘴酒气道:“你老小子,下次弄到这个好的酒,就别藏着了。”末了还补充了一句:“反正你也藏不住,倒不如直接弄我这里来!”
“嘿!”刘季也不恼,直接道:“那成啊,不过会去以后你得给我升官,否则的话,我可不分你。”
“好你个刘季,好!这事儿包在我身上,走,过去再喝!”
两人缓缓有的顺着楼梯走了下来,直奔萧何他们那地方去。
不曾想半路看到个小娘撑着木船一摇一摇的自水里走过。
两老流氓顿时笑呵呵的盯着小娘的腰身,尤其是县令还抹了一把哈达子。
“嘿!不是我说,当初就算你小子能吹牛皮,才从吕公哪里哄骗到了吕雉。
本来那吕雉是要嫁给我的!”
县令满嘴酒气,说起话来也就不会在意身份什么的。
刘邦一听,顿时不乐意了:“你说你堂堂县尊?那么记仇做什么?再者吕雉是我女人,你惦记做什么?你女人长得那么丑,你还不是图谋人家的田产才取得!”
“你祖爷爷,你说什么!”县令酒喝多了,竟然还是性情中人,飞起一脚就把刘邦踢翻在地。
刘季摔得腰疼,平日里早就被县令压制许多,心头憋着窝囊气,可碍于身份却不敢怎么地,哪怕是现在他酒醉了,心里也依旧保持着那一份谨慎。
故而心头一动,眼下都已经到了冬季,气候很冷,不如把这老小子弄到水里头,冻一冻他,再给他捞上来。
这样不仅能出了窝囊气,还能救他一命,到时候他也没法责怪我。
“啊!”刘季猛然指着县令后边:“那小娘又划船来了!”
县令喝的太多,一听赶紧转身就迈步,谁曾想顿时脚下一空,直接掉到了湖水里头。
“呜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