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安排,就非常值得深究了。
萧何怒吸了一口气,但却没有发作出来。
“停车!”娄敬忽而怒喝了一声,马车骤然停住,娄敬轻蔑的笑了笑,随即掀开车帘子,跳下了马车。
一边上,陈胜已经领着诸多锦衣卫等候多时。
“大人!”陈胜翻身下马,将娄敬的马匹牵了过来。
娄敬看了看,说:“你现在已经是锦衣卫北镇抚使,不该做的事情就不要做,让下边得人来做就行了。”
“属下不敢忘记大人的栽培之恩!”陈胜拱手将马缰绳递给了娄敬。
娄敬翻身上马,这时候萧何的马车已经缓缓地走远了。
“这咸阳城啊,步步算计,人人心思比鬼都可怕,但我们想要立于不败之地,永远只需要记住一句话。”
“忠于皇上!”陈胜下意识的说道。
娄敬很满意的笑了起来:“还有,要说实话……韩谈那阉狗这一次算计你不成,就是因为你在皇帝面前说了实话,他还想着藏锋?逗老子玩呢?阉狗心思恶毒,想要拉我锦衣卫下水?哼!可笑至极!”
“走!”娄敬纵马扬鞭:“大秦的山河,我锦衣卫力当守护,谁敢反对皇上,谁就是我们的敌人;谁敢背叛皇上,谁就是我们要杀的人!
人人都说,我锦衣卫是皇帝养的一条狗,只会对朝廷上的人犬吠。而今我锦衣卫集结五千儿郎,以死之志,奔赴北地。
这五千儿郎,自上而下,包括我娄敬,人人都可以死在北疆,以此明志,扭转天下人对我锦衣卫的一贯看法!”
陈胜肃容,跟在后边密密麻麻的锦衣卫人人面有死战之色。
吕家府邸外。
韩谈方才从里边走出来,就已经有番子来禀。
“厂公,方才的两千锦衣卫,已经跟着娄敬走了,属下等人在远处听到娄敬此去北地,有死战志向。”
韩谈轻蔑的笑了笑:“五千锦衣卫,五千番子,谁能扬名天下,尚且为可知……”
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吕家府邸,目中带着一种极为鄙夷的神情,缓缓道:
“更况且,咋们背后的人是仁妃娘娘。”
中行说知道韩谈心情不好,扶着他上了马以后,自个儿也翻身上马,凑近了些,低声说:
“爹,我想去求个人。”
韩谈听到儿子说话,便松了一口气,暗自个人较劲的那股子儿气,也随即降低了下来。
“求谁呢?”
中行说想了想,说:“秦家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