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对自己天生神力太过于依赖。
所以他才会选用哪种奇怪的独门兵器,可他如果把手中的兵器换成大铁戟,又或者是长柄大刀、巨型斩马剑,那就能将他的天生神力转化为最可怕的攻击力。”
英布下意识的看向兵器架上的方天画戟,微微点了一下头:“你说的很对,我手持陌刀杀敌,和手提方天画戟杀敌,完全就是不同的感觉。
我总感觉方天画戟似乎更加合适我,战场上,我敢说自己横勇无敌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尉先生赞许道:“这就是了,将军昔日背马破阵,杀得无人敢争锋,岂会是儿戏?
却不可因为他人,而扰乱了自己战场上的无敌之心,若是如此,那以后将军岂非总觉得自己低人一头?”
英布目中锋芒大作,赞许的看了一眼尉先生:“不错,你说的很对。”
尉先生拱手拜道:“君侯只管安歇下来,若我所料不错的话,那些亚羌人和五戎族人用不了多少时间,就会不战而溃。
尤其是亚羌人,只要得知阮翁仲和嬴扶苏被我朝斩掉的消息,必定胆寒,遂而退出西部长城,重新居于高原之上,在越不敢东越长城半步。”
英布斟酌一下,却也有道理,他说道:“那鸡头山叛乱平定指日可待,还请先生等会回去面见陛下的时候,与陛下说英布请战绝情岭。
我朝镇北王赢牛和将军章邯被困在绝情岭,多一日就多一日的危险。”
尉先生笑道:“侯爷是担心镇北王和章邯日后与韩将军作难?”
“我毕竟是韩将军一手提拔起来的。”英布有些惆怅地说道。
尉先生颔首:“将军重情重义,这番话我一定会带到。”
“多谢先生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尉先生大笑:“君侯见外了,见外了。”
乌氏城,皇帝行辕下榻处,天色微微发亮。
皇帝却才从浴桶里走出,浑身上下的血迹也方才清洗干净。
嬴胡亥正打算去榻上休息一下的时候,忽然听到外边有一阵压郁却又急切的声音,像是有人在说着什么焦急的话,却又不敢大声喧哗。
“求求将军通融一下,他就要死了,最后的心愿就是能见一见皇帝!”
“陛下征战辛苦无比,怎么可能说是你想见就可以见的?而且你们也看到了四更天的时候,陛下才领着大军回城的,这个时候可能才睡下。”
“将军,求你了吧,粥真的撑不到天亮了,如果不是这个原因,小人怎么敢特此来求将军?
请求将军看在粥最后领着侍卫们,诛杀叛贼的份上,求求你了?小人给你磕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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