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暗示。
或者说,就是皇帝在明面上向着全安王子表明一点。
匈奴人,有或者是东胡人,无论你们在做什么,朕都清清楚楚。
分毫微末的东西,想隐瞒朕,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。
皇帝的马队已经走远,边上的大军,也依旧在前行着。
偶尔有人会向着这边看过来,会发现这个不知道为什么,跪在道路边上的匈奴王子。
但没有人会停留,也没有人会上前来和他说话。
“是我错了嘛
?还是我做对了?”
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,全安王子缓缓的站了起来,双腿酥麻的像是要断掉了一样。
他勉强站了起来,扶着一边上的战马,正要翻身上马歇息一下的时候。
忽然看到东厂的督公韩谈来了。
他身子一歪,难以控制的跪在地上,膝盖一阵酥麻,完全感觉不到这是自己的身体一样。
“哟!咱家只不过是一个阉人而已,怎么能承受王子如此大礼呢?”
本是误会,全安王子却干笑道:“公公乃是天子身边近臣下,我岂敢不尊重?”
“你是咱家见过的最会说话的匈奴人,就凭你这张嘴,也是可以讨人喜欢的。”
“公公谬赞了!”
“接旨吧,皇帝可是对你青眼有加!”
全安王子急忙叩拜道:“下臣全安,接旨!”
韩谈笑道:“皇帝下诏,给全安王子赐名为独孤求败,从此以后,跟随皇帝身边。”
独孤求败?
全安王子显然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给自己赐名。
这实在是太意外了啊!
“下臣叩谢天恩万岁!”
韩谈笑眯眯的看着独孤求败:“起来吧!皇帝陛下的行辕,已经到了前头。
你继续在这边等着,那就非常不合适了。”
“多谢督公指点,下官铭记于心!”
韩谈只是笑了笑,随即翻身上马,并不理会独孤求败。
回撤的速度,显然比进发的速度快乐许多。
嬴胡亥翻看军册来,这次征战,没有经历几场血战。
但每一场战斗,都异常凶狠。
军中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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