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时候,走感觉往日里巡逻的军卒们。
肩头上扛着战戈往前走的时候,腰杆子都比以往直了不少。
“将军!”
“见过将军!”
“拜见将军!”
“……”
各种各样的声音回荡开来,涉间有时候微微颔首示意。
有的时候,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毕竟,这一路走进去,要是自己都点头的话,脑袋都能点掉了。
“征南将军呢?”涉间趾高气昂的问道。
一边上的军卒急忙躬身道:“启禀将军,我家将军回来以后,就让军医拖进去了,现在还没出来。”
一听到这个,涉间倒是难免有了几分紧张:“人没事吧?”
“军医说脱力严重,身上的骨头有好几处都脱臼,还是断了的什么的,已经复位了。”
“好家伙,算是有点本事了。”涉间指了指门。
守在外边的士兵急忙去开门,涉间大步走了进去,房间里边的光线还不错,但是空气里的血腥气味很浓。
他看了一眼挂在一边上的甲胄,上边的干涸的血栓还没有清晰,看起来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。
前边一群人围在一起,看到涉间走了进来以后,齐齐站直了身子,齐声道:
“将军!”
涉间眯眼,嘿嘿一笑:“别他娘这样看着老子,卫满呢?死了没?”
“托将军的福,还活着,现在让我披甲上阵也是可以的。”
有点沙哑的声音
,带着一些调笑的味道。
涉间走上前去,军医还在为卫满裹上药膏。
卫满躺在床榻上,涉间看了一眼,感觉他从头到脚,几乎都要让这军医裹起来。
军医不缓不慢的放下手中的活儿,对这涉间微微拱手:“伤势最严重的是左臂,手臂上的骨头裂了。”
涉间看了一眼卫满的左臂,蹙眉起来:“手臂是人身上最硬的地方,不是吹牛皮!
劳资这手肘砸一下,就是一块石头也要四分五裂,你怎么搞的?”
卫满叹了一口气:“身边的人都死光了,没人帮我挡枪矛,我在手上挂了两块盾,挨了好多下。
到最后都震的没知觉,只要能抬起手来,我就抬起来挡住枪矛。
后来被赵军一个用锤的武将砸了一下,盾也碎了一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