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但是,讲述着和看待着,却不会单纯地以第一视觉看待问题。
那样的话,就会出现那非常大的局限性:
娄敬后一步抵达了巨鹿城,陈胜亲自出城迎接。
可是娄敬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开心。
“大人,可是路上过来出了什么事情?”
娄敬看了一眼陈胜,又把目光落在了远处的赵国前来迎接的队伍中。
陈胜心思一转,却不知什么地方做的不妙。
“先行入城,到驿站再说。”
“喏!”陈胜转过身,挥了挥手,赵国的仪仗队中前来迎接的人是夏说。
夏说含笑走上前来,却看到秦国的主使,却已经转身走到了马车里边。
这意思,只留给自己一个屁股看看?
夏说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消失,只是拱手向着马车中的韩谈拜了拜:
“却不知,可是礼节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,触怒了尊使?”
“哼!”
马车里边,却只是传出来了娄敬的一声冷哼,赶车的武夫就已经挥舞马鞭,直接驱车入城了。
夏说笑了笑,看向陈胜。
陈胜眉头紧锁,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,那就是和这些人走得太近了。
娄敬觉得,大秦是天朝上国,就算是出使赵国、魏国,那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战略目的。
而这般和赵国人亲近,为他所厌恶。
当然,还有另外一层意思。
陈胜和娄敬两人,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。
“无妨!无妨!”夏说却含笑道:“尊使远道而来,若是疲惫,岂非是我等照顾不周?
我这就去下令,着备好酒席,请主使大人前去赴宴!”
陈胜醒悟过来,
自己这会儿要表现出来和娄敬两人不和的模样。
否则的话,娄敬方才那样的姿态,岂不是都白费了?
他也随即作色道:“他只不过是仰仗陛下的宠幸,方才如此蛮横罢了。
我陈胜成为锦衣卫北镇抚使,那可是用自己的血汗换来的!”
夏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查觉得笑意,却被陈胜诡异的捕捉到了。
堂堂锦衣卫,干的就是这工作,如果这都察觉不到的话,那真的是可以收拾下铺盖走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