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众们,顿时纷纷对这嬴胡亥指指点点起来。
花香一看,顿时心中有些发慌,毕竟对于她和秦二爷的那些风流韵事,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。
现在这么多的人指指点点,下人们都在,她脸上自然有些挂不住
,尤其是想到了自己成婚的时候,秦二爷人虽然没有到,
但是却差人送来了不少的贺礼。
不过,好在自己的夫君并不计较这些,晚上干事儿的时候,提起秦二爷,自己的那个死鬼,竟然还越发卖力气来了呢。
“准备一间上房,备好酒菜,今个儿这事情闹打了,但是秦二爷是和朝廷里边的人有关系的。
我们或许可以找秦二爷问问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。”
仆人们表现的很为难,可是却没有人敢违背花香的意思。
很快,花香领着嬴胡亥来到了房间里边,两人对案而坐。
嬴胡亥看着有了几分夫人端庄仪台的花香,微微颔首说道:“看样子,尉大人对夫人似乎是很不错的。”
“啊呀,二爷,可别说这个了,当初你要是能狠狠心,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人了么?”
“啊!”嬴胡亥做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来:“那只恨那个时候,我人不在朝廷中,你也看到,家中夫人管得紧,我哪里能自作主张呢?”
“好了!”看着外边的仆人端着酒菜走了进来,花香立刻恢复了正常,虽然看向嬴胡亥的目光中,依旧是带着余情未了之色。
但这里边站满了仆人,她也不好在说什么。
更况且,尉隐乃是真心对她,方才那些话,只不过是随意和嬴胡亥开玩笑罢了。
“二爷,可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东厂的番子都来了啊!”
嬴胡亥道:“是抓到了一个乱贼,不过放心吧,不会有什么事情的。”
“乱贼?”花香吓了一跳:“那岂不是说,那个乱贼已经在我酒楼之中,居住了很长的时间呢?“
“是这样,不过他身上携带别人制作的路引,这倒也算不得是你的错过。
东厂的人应该是很讲道理的,不会胡来的。”
花香顿时松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那就好,本来我还担心发生什么大事,准备找秦二爷你和东厂的人说说好话呢。
哎呀!我忽然想起来,你这都快大半年没有来到我这里了吧?
我都以为,上一次咸阳保卫战的时候,你死在战场上了呢!害得老娘还为你伤心过呢!”
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,花香表情有些异样,一边上的仆人们都在听着,这会儿一个个更是都快要变成长耳朵兔子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