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疑问
,几乎是瞬间出现在了汉国朝堂上文武百官的脑海中。
傅宽冷笑着出列,盯着梁石君二人道:“使君难不成是以为我朝堂之上,都是三岁小儿,随意任由你诓骗不成?”
“现在,我上将奚涓的令书上,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明明就是你秦国发兵攻我汉国的镇北关。
杀我汉国的士卒,破我汉国的城池!
使君还能狡辩不成?”
梁石君急得满头大汗,他挣扎着看着刘邦:“汉王在上,如果我二人当真该处死,也请汉王允许我把话说完,再处死我吧!”
刘邦本来是没有多少怀疑的,可是忽然听到梁石君说是蜀国想要害自己,一下就动了心思了。
不过,他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怕:“你说,寡人倒是想看看,你是怎么狡辩,颠倒黑白的!”
召平嘴巴动了一下,很想说话,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,又没有立刻说话了。
梁石君便道:“我等此番过来的时候,就听到过一种说法,说是当初关中之战的时候。
汉王曾经为西楚霸王和蜀国软禁!”
此言一出,不少人都变了脸色,尤其是被安插在汉国朝堂上的众人,纷纷以项声为首,这个时候都忍不住看向了一边上的项声。
项声一脸怒意的瞪着梁石君:“你这就是胡言乱语!”
可是不是真的,刘邦自己就很清楚了,而且,朝堂上瞬间就出现了一种非常诡异的变化。
以刘邦为首的汉军官员们,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,都悄悄地把刘邦护卫在中间的位置。
这中微妙的变化,顿时让项声极度不爽。
他恶狠狠地瞪眼看着梁石君:“好!你说,劳资倒是秀想要听听,你这个秦贼究竟是怎么在这里蛊惑人心,胡言乱语的。”
“而且,我们
一路走来的时候,还知道,故道城那边,是不是有一个叫做熊惑的将领,其人是楚国宗亲,更是项他的小舅子。
换言之,也就是蜀王安置在故道城,故意用来监视汉王军中将领奚涓的?”
刘邦脸色再度变得非常难看起来。
项声掌心也开始冒冷汗了,能混到现在这种地位的人,可都不是傻子。
虽然有时候因为每个人性格不同的原因,或许是会表现出来一些愚蠢的地方。
但是,绝对没有傻子。
梁石君满脸汗水,接着说道:“而现在,我们方才宣读完了我家皇帝陛下册封汉王的令书以后。
忽然就来了一封书信,说是我秦军越过秦岭,打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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