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的老妇人吧?”
“那样的一个老妇人,早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,只是你说……”
蒯彻斜视了一眼蒙炆:“你要是让人和奚涓的母亲说,奚涓力战而死,那你觉得奚涓他娘,还能活得到我军攻下南郑的吗?”
蒙炆咬牙:“只是对外诈称,说奚涓已经战死了!”
话音落下,蒙炆急忙追问道:“奚涓那些门客还活着吗?”
“倒是有一个忠烈之士,让第三人屠给挑了,剩下的还有十来个亲兵。
在汉军彻底溃败之后,一直守在奚涓身边等死。”
“了不得!”蒙炆惊叹一声:“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就有劳军师出马了。”
蒯彻自豪一笑,对着自己竖起大拇指来:“舍我其谁呀!”
他拨转马头,正要走开的时候,忽然回头,目光审视着,上下力挡了一下蒙炆:“小子,你说实话,你方才是不是又在心中叫我狗头军师了?”
蒙炆一愣,心想:这么他……还他心通了不成?
“胡说!你这就是含血喷人!”蒙炆狡辩,可是却一脸忠厚悲愤。
蒯彻将信将疑,直接驱马去找奚涓起了。
沮县为汉军大将戎赐领兵镇守。
项声领军西进,想要阻挡秦军东征收复汉中的步伐,令书方才传到他这里,且说明三日之后,大军便会抵达沮县。
而沮县也将彻底成为汉军和秦军的对峙之地。
可是,天降暴雨之下,戎赐倒是觉得,大军应该会延迟数日时间抵达。
本来他都已经准备好了人手,要前往凤县去,询问战况的。
可是,人走到半路上,都还没有出沮县的地界,就已经为大雨所阻。
不得不折了回来。
戎赐本身就不是苛刻待人的主儿,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事情。
他自己也看到了疯狂肆虐的暴雨。
戎赐觉得,这个时候,就算是如狼似虎的秦军,也必定是没有办法行军作战的。
比如,沮县令赵午,就一直是这样想的。
原本戎赐还着沮县的县尉领军五千,驻扎在沮县外的高地上。
防止秦军忽然攻打沮县。
戎赐自己很清楚,顺着沮水往北走,就是东斜谷。
而东斜谷那边的汉军,早就已经向着褒斜谷,褒水流域溃逃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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